“妾就要告诉她!”
“你敢?!”
“殿下看妾敢不敢!来人啊,备笔墨!要
二皇子膝盖滑:“你你你,你竟敢污蔑本……”
“妾适才看二殿下知道梁尚被杀后,欢喜之极,笑声不绝,还以为那曲夫人将来要与二殿下双宿双飞呢。”
二皇子几没被自己口水呛死,眼眶都快裂开:“派胡言,要杀你!”说着便要扑过来打少商,谁知少商下躲到凌不疑身后。
凌不疑正襟危坐,纹丝不动:“劝二殿下稍安勿躁,心平气和。”
二皇子摸摸曾经摔裂并养伤两个月肩胛骨,愤然坐回去。
。”
凌不疑侧身朝向皇后:“梁州牧说,梁家妇杀梁家子,怎样都是梁家丑事,外头不知多少人等着看他们河东梁氏笑话。若真是曲氏谋杀亲夫,梁家必定不会包庇,可如今方过半日,事态不明,他家冢妇就被锁去廷尉府关上几日或用些刑罚,那以后梁家也无颜见人。何况曲家人正在赶来路上,他恳请陛下好歹缓上缓。”
皇后缓缓点头:“梁州牧说也有道理。这件事,既是国法,又是家事。”
其实,时人碰上这种家族内部阴私,多是两家姻亲共同商讨决议后自行处置,百姓喜闻乐见辅助工具有猪笼与麻绳等等,只有极少数谈不拢才会告上官府。不过这年代,没几个人爱上衙门,有时两家谈不拢哪怕来场械斗,也会尽量避免将事情闹到众所周知。
二皇子不满瞪下凌不疑,觉得自己辛苦半天做好前情介绍,却被凌不疑讲完最精彩部分,简直是贪功,是抢功!
少商趴在凌不疑肩头,探出脑袋:“梁州牧与纪大人闹到陛下跟前时,二殿下也在,如果陛下有意,自会点殿下去署理此案。陛下吩咐二殿下吗?若无公事,那就有私谊。可那梁家曲家与殿下有什关系啊,她曲泠君谋杀亲夫也好,红杏出墙也罢,都有该管之人去管,不在其位不谋其政您不知道啊!二殿下闲着无事非要去插脚,是唯恐人家记不起曲泠君与东宫渊源。二殿下,妾问你句,你是何居心啊?”
论口才,百二十个二皇子串起来也抵不过个程少商,他立时被问住,不安去看亲妈和胞兄。
“二皇妃临出门前还说,二殿下如今年长稳重,哪怕她出门不在家,殿下您也能妥当行事,可如今看来……啧啧啧。”少商大摇其头,脸遗憾,“定要写信给二皇妃,将殿下今日之事告诉她不可!”
凌不疑微笑道:“等你信写好,用快马替你送去平阳郡。”
“不许你告诉她!”二皇子吼屋宇发震。
“母后,母后!”他赶紧将众人注意力拉回自己身上,“这桩命案里头猫腻可多啦!曲泠君儿臣认识,她并非心狠手辣之人,脑子也不糊涂,那为何要谋杀亲夫?想来是婚姻不幸,度日如年,儿臣打算着人好好查探番……”
皇后拍案几,呵斥道:“你胡说什,这有你什事!不许瞎掺和!”
“怎没有儿臣事啊。此事扑朔迷离,待儿臣查它个水落石出,正好显显儿臣本事,哈哈,哈哈哈……”
少商看皇后脸色越来越难看,忽出声道:“二殿下,你是不是那曲泠君夫人*夫啊?”
太子险些扑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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