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窦家,明明在窦章德皇后过世后被清洗遍,怎后来恒思皇后窦妙又出现;比如邓家,明明邓绥过世后邓家也被清洗遍,那后来邓猛女家族又是怎回
凌不疑怒极,扭头欲走,却被女孩死死拖住袖子——“可那是以前啊!”她大叫。
凌不疑放停脚步,脸却没有侧回来。
“以前和你又不相熟,你就跟只吊睛白额大老虎似要吃人,整日说不二好凶啊,阿垚又老实又听话,说什他应什,当然选他啦!”少商低声道。
凌不疑回过脸来,从鼻端低哼声:“那现在呢。”
“现在?”少商连忙道,“那还用说吗!倘若把你与阿垚道放在食案上,哪怕阿垚已被炙烤满身流油美味无比,而你还是生肉块,也只冲你下嘴!”她忍不住用上神棍胞兄说辞。
为直对袁慎言语不善,所以你才对他还算客气,而阿垚则相反,对?”
凌不疑嗔女孩眼:“还没跟你算账,你倒先来质问。前几日你到哪里去,是不是去找何昭君?”
少商趴在栏杆上,叹道:“当时看楼家是保不住,哪怕最轻流放也是要人命,可阿垚实在无辜,总不能视若无睹吧,于是就去找何昭君。”
凌不疑道:“就说他们怎那及时求到陛下跟前,原来是你。”
少商无奈摊摊手:“没办法啊,何家那些故旧又不是时时都在都城,陛下当时正在盛怒之中,真等他下处罚敕令那也晚,只好让何昭君提前将附近郡县故旧叔伯们找过来,赶早向陛下求情。”
凌不疑忍俊不禁,温柔揉揉女孩额发。“尽会捡好听来哄!”他心中喜悦,映双目明亮如星,晴夜清朗。
少商挨他会儿,手指又摸到他腕间那几圈奇怪铁线,奇道:“这究竟是什啊,不是绳子不是丝线,你缠在袖口做什?”
凌不疑倏然推开女孩,背身而立,俊面莫名泛起阵浅红。过半晌,他才自言自语道:“你大约从不知道,其实直在想你。”
作者有话要说:西汉与东汉大部分法令是脉相承,不过在处罚力度上有质区别。就是西汉时不时会对个家族‘赶尽杀绝’,而东汉却基本上不会-
在读东汉历史时,常常有个疑惑,咦,这个X家族不是之前已经群灭,怎又出来?比较典型案例就是,窦氏家族,梁氏家族,邓氏家族,甚至班氏家族……-
凌不疑冷笑道:“当时还装将信将疑,谁知转头就去让何昭君搬救兵,你个两面三刀小混账!”
少商沉吟片刻,道:“当时确将信将疑,没有证据怎能给人定罪呢?你当时又没将楼犇那些书函告诉。不过……”她叹口气,“觉得还是应该相信你,你很少做没把握事。”
凌不疑轻哼声,转过头去,侧面嘴角却微微弯起。
“过几日要去给阿垚还有何昭君送行,为免到时候你又摆脸色给看,有些话还是预先说清楚好。”少商绕到凌不疑面前,直视他。
“三兄说,你之所以对阿垚耿耿于怀,是因为若不计较什皇帝之令父母之命,只让在你和阿垚之间二选,多半是要选阿垚。……觉得,呃,他这话也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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