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商却振振有词:“听说太子妃自从被拘禁后,殿下好吃好喝供着她,还将东宫侧园子划给她闲逛散心。不单如此,听说太子还预备给她份厚厚产业,便是她将来被废,也能继续锦衣玉食。是也不是?”
太子面露尴尬。
少商忿然道:“殿下,妾并非刻薄偏狭之人……”
凌不疑很适时呵声,表示不赞同。
少商不去理他,继续道:“妾并非刻薄偏狭之人,可妾以为,所有人都该为自己所做之事付出代价。太子妃阴害曲夫人,让曲夫人苦痛委屈十年,难道不用受罚?!”
太子想起他年幼时老成持重样子,十几年来何曾有过这样鲜活人气,背过身去憋笑。
少商见凌不疑凑过身来,赶紧缩缩躲到太子身后:“你想做什,殿下在呢,你可别乱来!”
太子侧着身子,冲自己背后无奈道:“你现在想起孤用处?!”他虽板着脸,但却想,自己若有这样个淘气调皮又懂事女儿或幼妹,平素日子必然开怀。
“殿下累,该歇息,你随去另辆车!”凌不疑伸手就要来抓女孩。
少商着急道:“跟殿下话还没说完呢!”
子殿下,妾有言禀奏。”少商忽然脸正经。
太子个哆嗦:“好好说话,不要这幅样子。”
“楼经此人,实是个假仁假义伪君子。”少商正色,“不论现在,还是殿下将来得登大宝,殿下都不应再用这人!”
太子为难叹口气:“他确有不妥之处,但他到底为孤开蒙……”
“难道没他姓楼,殿下这辈子就不识字不成!”少商身泼辣,对着太子这样老好人,人类不知不觉就会放肆起来。
“知道殿下若是薄待太子妃,人家可能会说您凉薄无情,别妾也不争,殿下就去打太子妃两顿吧,算是略施薄惩。”对于某些性质恶劣但又无法判重刑罪责而言,狠狠打顿比什都管用。
“殴打妇人岂是君子所为。”太子低声道。
“男子殴打妇人当然是不对!”少商道,“可有时情势所迫啊。像那位前二叔母,真真个歹毒泼妇!二叔父教她她不听,骂又骂不过,送回娘家娘家又
“楼经事不用再说,你还有什要说!”
“当然有!”少商卖力大喊,然后绕到太子身前,正色道,“殿下,妾有言相问。”
太子忍笑:“孤听着。”
“殿下最近殴打太子妃吗?”
话音刚落,凌不疑就抚额侧头,不忍猝睹;太子脸呆滞状。
看太子被自己吼不响,少商深吸口气,继续道:“殿下不要担心没楼经,朝中无人支援您,只要殿下自己立身正直,心意笃定,储君之尊本就能自成面旗帜,引来天下贤才!到那时,何愁无人可用……”
“好好好。”太子摆着双手,苦笑道,“其实子晟也不赞成孤再用楼太仆,你不用这着急上火,有子晟呢,顿饭功夫,子晟能想出十八个计策叫孤永远也用不成楼经,你且稍安勿躁。”
凌不疑原本直靠着车壁闭目养神,闻言看太子眼。
少商怔,喜道:“真吗,凌大人你这诡计多…啊不,足智多谋啊…”
凌不疑端不住冰霜般神色,怒目直视,看似很想捏死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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