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万万不可啊,娘娘特意吩咐过,这几日所有皇子公主概不见!”
“放屁!是母后亲生,为何不能见!你们都给闪开,不然个个活剐你们!”
“殿下三思啊!”
“快拦住殿下,你们都是死吗!”
“若是叫娘娘和陛下知道,殿下这是擅闯宫闱之罪啊……”
不知奔多久,好像经过镜湖和园林,远远看见前方高高塔楼,忽然有只柔软有力手把拉住她,她停不住差点跌倒。
“少商,少商!你怎!你醒醒神,你怎!”个熟悉男子声音在呼喊。
少商聚焦眼神,看见袁慎斯文俊秀面庞,他正焦急问着:“前阵子去扶风郡,今早才听说凌…霍不疑事,听说你满身是血被抬走…你受伤,伤在哪里!”
他紧张满头是汗,两手抓着少商肩头却又不敢用力,“你没事吧,你倒是说说话啊……”
少商定定神,缓缓将袁慎后拂开,毫无兴致回答:“既然站在这里,自然是没事,多谢袁公子关怀。”
念着往日情分,就请放过吧!”少商泪珠划下面庞,但是傲慢与自尊不允许她在帝后面前痛哭失声,只能失礼奔出殿去。
霍不疑句话也说不出,只能眼睁睁看着女孩朝帝后磕个头,然后飞奔离去。他低吼声,像负伤野兽般使尽最后力气,头上伤口迸裂,血珠顺着白皙额头淌下。
皇帝两大步跨过去,个手刀将养子劈晕,让岑安知将霍不疑抬出去让侍医重新裹伤后,他屏退其他人,看向皇后。
皇后回视。
片刻后,皇帝苦笑:“你又何必如此?”
——正在拉拉扯扯之际,二皇子看见前方袁程二人,大声道:“好啊,你们拦着皇子公主,却让这两个外
“不是…这…”袁慎难以措辞,来时觉得有肚子话要问女孩,眼下却不知从何说起,搜刮半天,最后只能道:“你不用担心霍不疑,陛下必然是要保他。不过私调军队,都城震动罪名实在不小,说不得要受些罚……”
“你不用说,以后他事与无关。”少商冷冷道。
袁慎怔,声线莫名提高几分:“难道你和他……?”
不等他问出口,前方涌过来呼啦啦大群人,当前正是二皇子。只见他,bao跳如雷往前冲,四周宦官宫婢纷纷阻拦他。
“你们这群奴婢敢拦孤!快走开,孤要进宫见母后……”
皇后铮然道:“从开始少商就不愿和子晟定亲,可是碍于陛下滔天权势,她只能硬着头皮受着,如今闹到这步田地,可见,姻缘还是水到渠成好,强扭瓜不甜,勉强终究成不夫妻——就如和陛下。”
皇帝不敢看她眼睛,顾左右而言他:“如今出这件事,他二人心中终究是有裂痕,此时硬要他们在处只有雪上加霜。分开,也好。”
皇后走到皇帝面前,直视道:“除少商和子晟婚事,妾之前与陛下说那件事呢?”
……
少商在黑暗宫巷中奔跑,沿途有许多宫婢宦官向她行礼,她头都不敢回,只是径直疯狂奔跑。她觉得身上伤处疼火烧火燎,头痛欲裂,连气都喘不过来。可她知道自己不能停,旦停下就会被海水般心碎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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