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面色赤红,期期艾艾:“这,这是…孤确病…不然…不然定…”心想这人不在都城,怎什都清楚。
“明人面前不说暗话。”袁慎道,“此刻并无旁人,二殿下不必装模作样。臣知道,二殿下乍闻霍不疑举动,立刻猜到太子有难,这便想着太子倒,就该轮殿下您吧!谁知,朝后位不稳,您才惊觉大事不妙,急急忙忙进宫来……”
二皇子脸庞涨成个紫茄子,吼叫道:“袁善见,你口出大不敬之言,孤,孤要去参你!”
袁慎压根没理这茬,继续道:“臣与三殿下从无往来,可臣也要说句,生变那日,三殿下不是不能摘出去,可他不躲不避,硬要替尚且身份不明霍不疑撑腰,哪怕被陛下以镇石相掷,他也不皱下眉头!二殿下以为,等臣工心里如何想——王道坦坦,王道平平,三皇子纵有图谋,也是堂堂正正自己出头,二殿下倒好,平日诸多不满,要紧关头却缩在后头。二殿下,你之前闭门不出,如今也不用再出来!”
二皇子无言以对,深吸几口气后开始人身攻击,冷笑道:“好好好!直听说你袁善见伶牙俐齿,今日算领教!你少年得志,却蛰伏多年,不受越氏族拉拢,不参与朝臣对诸皇子品评,父皇数次召你入尚书台理政,你始终不肯。除替父皇拟过几道诏书,平日副醉心学问模样,如今倒满口大道理?哼哼,你这是不见兔子不撒鹰啊!”
臣在宫里旁若无人,你们也欺人太甚,快快滚开!”
袁慎恢复冷静,闲淡自若拂袖负手:“二殿下,皇家非寻常人家。能不能进宫,不是看血脉远近,而是看合不合规矩。臣与少商君都有宫禁门令,自然可以进宫,殿下有?”
听这话,二皇子愈发,bao怒:“姓袁,你是看着母后要被废,就不把孤放在眼里?!”
少商大惊失声:“什,皇后娘娘要被废?这是谁说!是陛下!”
袁慎柔声道:“你直在宫里,没听说也寻常。不是陛下要废后,是昨日朝中几个不长眼上奏请废后,陛下已经驳斥回去!”
这点程度攻击对袁慎而言就跟掸灰般,只听他气定神闲道:“殿下有殿下本分,臣有臣本分。臣好好当着差事,就不负陛下所托。可是殿下与太子母同胞,太子有难时你没有半分维护之心,明知皇后忧心如焚你没有点心疼之意。呵呵,殿下还是回去吧,这时陛下见你,定然会如臣适才所想,愈发觉得二殿下无情无义,不忠不孝……殿下如若不信,不如回去问问二皇妃。”
说这番话时,他
少商怔忡无言。
二皇子急声道:“难道不是父皇要废母后……”
“二殿下慎言!”袁慎厉声喝止,然后朝四周宦官宫婢们道,“你们都散开去吧,走远些,二殿下这里有呢。”
这几日宫中风声鹤唳,宦官宫婢们心知听越多脑袋越不安全,当下都跑远远。
袁慎这才看向二皇子,淡淡道:“前日夜里,霍不疑血洗凌家别院,私调东宫下辖六营军队,当时太子殿下急无所适从,身边又无人可商量,曾派人去找二殿下。可是二殿下睿智很,称病避而不见,如今倒十万火急,二殿下不觉得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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