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慎微笑
拱手：“陛下
直担忧殿下，做臣子少不
要为君主分忧。殿下放心，臣打听清清楚楚，二皇妃众位从妹中，就数这位夫人心地善良，怜幼悯弱，而且……自从她被前夫殴伤后流产，就再也不能生育。”
少商又捶打他下：“你嘴脸怎
像三姑六婆！”然后又对二皇子道，“听他准没错，这家伙当年相亲，差不多相遍整个都城，哪家女子贤惠和善他最清楚！”
二皇子以拳抵唇不住低笑——看着人偶娃娃般漂亮柔弱女孩打人，其实蛮好玩。
袁慎揉着胳膊在旁苦笑。
车队要启程时，二皇子忽然走到少商马车旁，看眼袁慎，诚恳道：“少商，人生其实很短，不要错过眼前人，之后悔之莫及。”
前还是之后，他都陪伴在兄长身旁，替他在父帝面前说话，为他反驳朝野流言蜚语。
二皇子终于变成个好儿子，好弟弟，好父亲，就像世上所有父母和妻子期望那样——只是代价太大。
二皇妃去世后第年，二皇子肉眼可见消瘦，脾气和缓像个老人。他谨记妻子嘱托，不在忌日来看妻子，于是挑妻子生辰，来怀念那个元宵佳节出生爱笑女子。
皇帝不无感慨：“老二长大，可是……老天待他也太狠。”
用过清汤寡水午膳，离开冬柏陵园前，少商犹自叨叨着：“二殿下您别像上回那样，在陵园里住就是旬，最后冻病倒把小皇孙们吓直哭。您得多吃点鱼肉，别弄跟出家修道样……”
少商眼睫微微垂下，然后抬头，笑嗔袁慎眼，玩笑道：“看来袁公子给殿下做好媒，这不，您都开始替他说话。行，妾知道。外面冷，您回去吧。”
袁慎插嘴：“其实修道之人也吃鱼肉，
阿母就吃。”他也对午膳不满。
少商没好气捶他下。
二皇子噗嗤声，道：“你放心，已经答应父皇续弦，怎也得好好活着。”
“真，人选挑好？”少商眼前亮。
二皇子道：“挑好，这个善见知道。说起来，还是他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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