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张要梗着脖子,“陛下分派给他最神骏良驹,最勇武偏将,最机智斥候,他自然逢战必胜!是个没心机,知道太子此刻已经恼,有什处罚概受便是,反正也不敢抗命!只怕片忠心落如此下场,太子会冷六郡良家子心!”
“你……”陈驰词穷,太子气脸青手抖。
“妾身觉得很奇怪。”娇嫩女子声音响起,众人看去,只见少商不耐烦站在门边,手扶门框,似乎本已想迈脚出去。
“霍侯是忠烈之后,陛下养子,这个世人皆知啊——张大人双亲健在,阖家美满,跟霍侯有什好比,真要比,您应该跟陈将军比啊。”
少商似笑非笑,陈驰苦笑着抚额,倒也不阻拦。
能留存证据,果然强将手下无弱兵!”
张要面色难看之极。
霍不疑道:“据李思说,那些赃物虽不多,但种类繁杂,有幽州金驼锭,胶州海珠串,荆楚雪花银,陇西芙蓉玉,称得上天南地北,罪孽深重。”
太子沉脸道:“好伙*邪歹徒!不但打家劫舍,欺蒙官府,还死性不改!”最令人心惊是,若这伙贼匪就此收手,男耕女织,还真没人能查到他们!
说到这里,事情已经差不多清楚,少商觉得自己很多余,显然霍不疑早有成算,自己适才简直是笑话,当即就想走。谁知她刚转身,纪遵开口,她不由得停住脚步。
“陈将军和您同是六郡良家子,还是出自邻县,同年入选,同年择为宫卫,可他处处比你快步。他被点为虎贲副将时,您还只是寻常侍卫;他做虎贲中郎将,你才刚当羽林副将……如此说来,您究竟为何不和陈将军比?”少商故作不解。
太子思绪敏捷,立时冷笑:“他自然不敢与陈驰相比,因为比之下人人都能看出,他不如陈驰周全能干,不如陈驰宽厚待人能服众,更不如人家忠厚纯良!他也只能比比子晟,然而抵死不认自己实是技不
“张要,如今案情明朗,你有何话说。”纪老头面让人押下那四个村妇,面沉声发问——他沉脸时还蛮吓人。
张要嘟囔着:“能有什话。”他随随便便朝霍不疑抱抱拳,“这回冤枉你,都是这些刁民歹毒*猾,也是被蒙骗。不过你也有不是,五年多前事怎现在才说,害通忙活!”
“你还倒打耙!”太子终于怒,“子晟从漠北回来不足半月,祭祖,修陵,安顿宅邸,还有朝廷要颁度田令,他何曾有刻得空!这件事虽是贼人有意欺瞒,可若非你见猎心喜,四处吆喝,何至于闹外面沸沸扬扬!将领杀良冒功,朝廷很光彩!你就算信不过天信不过地,扬侯为人你也该信!你好歹私下先问问扬侯,若子晟确有嫌疑,再张扬不迟。到这步田地,你居然还振振有词,拒不悔改,你为人可见斑!”
张要被太子骂脸色青紫,却硬撑着不肯服软:“自然不能与霍侯相比,他是勋贵之后,深得君上宠爱,不过是寻常百姓出身……”
“和你样,都是六郡良家子,难道会特特害你!”陈驰苦口婆心,“陛下再宠爱十郎,冲锋陷阵总得他自己来吧!刀枪无眼,难道敌酋会看在他是陛下钟爱养子份上而特意手下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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