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尉纪遵是什人,当年大姑母家奴杀人,被董宣绳之以法,父皇句也没说,纪大人也不能输他啊,这不,那骑奴前阵子已被杀头示众——你们是没看到啊,真是绝顶英俊个郎君,脱衣行刑时,啧啧,那副身子骨,好生精壮健美……”
在座多是已婚妇人,大家心知肚明,纷纷看向五公主发出意味深长轻笑,只有中越侯夫人今日带小女儿来,边去捂女儿耳朵,边笑骂:“三公主说话太不讲究,这儿还有小女娘呢!”
少商揉揉耳朵,现在三公主言不合就嘴上开车,她也有些受不。
“好好好,那说些讲究。五皇妹,三姊劝你句,你也别太为那骑奴伤心,听说他在外欺男霸女,杀人夺产,还纳两名侍妾,显然没把你放在心里啊。”三公主撕下片浓香扑鼻酱红色肉脯,慢条斯理放入口中。
“你们……”五公主气到脸色铁青,“你们这群趋炎附势小人,眼看着越家势大都忙不迭逢迎拍马,怕什,大不性命条,左右不过跟着母后幽禁永安宫,哪怕滔天雨水也浇不灭们母女怨恨!”
心存嫉恨呢。”
五公主勃然大怒:“父皇废母后长兄,丝毫不顾多年夫妻恩义,你还口口声声感恩戴德,难怪外面人都说舅父舅母没骨气!”
“五妹!”二公主恁好脾气也沉下脸色,起身怒道,“你敢说父皇不是,简直无君无父,忤逆狂悖!看你是嫌日子过太舒坦!”
五公主梗着脖子站在那里,丝毫不肯退让——少商见状,默默贴壁进殿,轻悄找位置坐下。
三公主柔声安抚着二公主坐下:“诶哟,好二姊,你跟她生什气,平白气坏自己身子。寻常皇子皇女犯错,不是罚爵就是削食邑,不起打顿或训斥番,再不准进宫。可五皇妹是女儿家,父皇是能打她还是罚爵啊——她又没王爵。”
话说到这份上,旁人都不好插嘴,三公主拈起食盘中最后片肉脯,闲闲道:“别拿这话来吓人,淮安王太后怨不怨恨由不得你来定。少商,你说宣娘娘如今怨恨?”
众人目光转,齐齐对向坐在角少商,五公主目光寒:“你,你也来!”
如今少商已然久经沙场,面不改色道:“皇后娘娘宣来赴宴。”
又对在场诸位贵妇温婉笑,“回禀诸位公主与夫人,者,淮安王太后并未幽禁永安宫,宣娘娘想进来就进来,想出门就出门。这五六年来除
二公主气鼓鼓坐下,三公主继续道:“当年父皇可以成年累月禁止进宫,将食邑削精光,可看在淮安王太后面上,父皇无论如何也不能这样对五妹啊!尤其是现在大皇姐刚被处罚,就更不能罚五妹!所以啊,二姊你现在明白吧,人家有恃无恐着呢,大舅母,说对不对。”
大越侯夫人冷冰冰道:“三公主说点也不错。这阵子,三弟夫妇又叫气病,好端端廷尉府上门索要人犯,简直是家门之耻!”
“这是怎回事。”旁汝阳王世子妃笑问。
大越侯夫人自恃身份,闭口不言,三公主笑吟吟接上:“是五妹豢养骑奴,在外面犯法杀人,被告上去!”
“后来如何。”汝阳王世子妃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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