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烈破
霍不疑眉峰扬,还是照她话做。
转过几弯宫廊,两人来到间无人宫室,霍不疑走大步流星,少商走跌跌撞撞,霍不疑几次想要抱她,都被她坚定拒绝。
进入宫室,少商用力推开男人,走开几步:“好,你有话就说吧。”
霍不疑站在门口,背身反手阖上羊皮纸新糊精致花栅门,如同阴沉神祗向她缓缓走来,少商不禁后退步。
霍不疑掀起自己右臂衣袖,上面是圈深粉色小巧牙印:“你伤痕为何那浅?当初咬应当比你深。”
她呆呆转身。
霍不疑手撑着廊柱,笑眉宇清澈:“原来你在这里。”——他今日身着袭干干净净素色锦袍,只在袖袍下对嵌银丝兽纹白玉铁腕扣在浅金色日光中微微闪亮。
少商忽然不想装,眼下她跟霍不疑根本没法如老友般相处,老死不相往来最合适,于是她简短行个礼,扭头就走,希望这人知趣些。
霍不疑在朱栏上轻轻按,如离弦之箭般纵身越下宫廊,三两步追上少商,把扣住她手腕,然后顺势翻,另手撩起她袖管直至上臂,上面正如骆济通说,很浅很浅圈牙印,伤痕几乎要痊愈——他倏然沉下脸色。
少商吓跳,边掰扯着对方大掌,边努力郑重以对:“你想做什!”
少商左手缓缓抚上右上臂,按住那处疤痕,冷淡道:“这些年来寻最好外伤侍医,用最好祛疤药膏,就是要彻底磨平这个痕迹。如今也差不多,等成婚之时,这痕迹会消退干二净!”
女孩傲慢站在那里,眉眼凉薄,霍不疑忽然憎恨起来,他已经病入膏肓,药石无医,她却要全身而退,待伤愈后清清爽爽另嫁他人,凭什?!
他自幼习武,制住对手步骤早烂熟于心,哪怕在马鞍上困倦至昏睡,旦接上手身体能自然应变自如,这种本能帮他许多次在精疲力竭时克敌制胜;可此时他全然顾不得,大步跨上前去,毫无章法拧过女孩胳膊,半压着她,掀起衣袖就咬。
少商被压坐在光亮地板上,惊愕片刻后才反应过来,活像看见慈眉善目神佛将伪装抹,露出妖魔鬼怪真面目。
霍不疑直对她很温柔,哪怕上回嗜臂为盟也是好声好气商量好后才下嘴,怎去边关六年,就从先进发达封建社会倒退回茹毛饮血原始氏族啦?!
花树下女孩苍白纤弱,柔嫩脸颊泛着暖醺醺红晕,如胭脂染在细腻半透白玉上,飘落粉白色花瓣落些许在她乌黑头发上。霍不疑放下她袖管,瞬不瞬看她,扣她手腕手掌却纹丝不动。
“有话对你说。”他道。
少商大怒:“以后再说,你先放手!哎哟…你松手…”霍不疑非但没放开她手腕,还就势揽住她纤腰,力气之大几乎将她箍背过气去。
“现在就说。”他语气冷静,少商无奈妥协,“那也不能在这儿说啊,另寻处吧。”她名誉虽已经很糟糕,但还不至于破罐破摔。
霍不疑也熟悉长秋宫,闻言便拖少商往林园走去,少商忙道:“别别别,今日春光正好,筵罢后诸位夫人们定要去林园散散酒气…去偏殿,那儿有好几处冷僻宫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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