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要怎样?!”
“避开数里,熄火静待至明晨。”
少宫怫然反对:“既然知道不妥,怎继续逗留外面,还是赶紧回去好!”
少商拍干净手上泥土,固执道:“不,不能连夜赶路。”
少宫也怒:“是你兄长,听!”
“这些都知道啊,你究竟要说什!”
少商继续道:“出门前,请太子殿下允许向弘文馆借豫州舆图来看,这条官道全程平坦,只有段东侧有座小山……”
少宫抬头看去,指着前方东侧小山:“不错,看来就是这座小山。大约大雨冲塌山石,于是连着树木道滚落下来。上个月夏雷阵阵,bao雨连连,都城旁几座山岭都塌下泥浆,还差点淹到村庄呢。”
少商字句道:“可那位老翁说,这条官道是前几日才堵住。都入秋,哪里来,bao雨!”
少宫怔。
又费个多时辰,车队终于悄悄绕回到往南那条官道上,众人见,果然平坦宽阔,可轻易并行八辆辎车,可惜前行数里,众人就看见两人多高石块树木堵在前方。
程少宫忙道:“你看见吧!那位老翁没有诓们,这条路确不能走啊!”
少商反而下马步行过去,仔细观察那堆巨大石块杂木。
程少宫没法子,只好下车跟过去,蹲到胞妹身边迭声问‘怎怎’。
少商站起身,神情凝重道:“三兄可知道官府为何要建造官道。”
少商忍无可忍,开启积累数年无差别攻击——
“当年樊逆在兖州叛乱,三叔父死活要进清县去看他师兄,说这样不妥,若清县已经出事,三叔父进去就是肉馒头打狗,有去无回,若清县无事,进不进去又有什要紧。说‘如今前方情形不明,们随行侍卫不多,便不该擅动,还是原路返回陈留郡,问清楚缘由再做打算好’——可没人听
少商指着那对山石巨木:“你再仔细看,这像是被,bao雨冲塌?树木干燥,土壤结实,这些石块向阳面几乎都是干干净净,若是被,bao雨冲塌后连同泥浆滚落下来,怎没有裹上泥沙?!”
少宫骇然,良久才道:“这是有人故意从山上推下这些石块树木,好堵住官道!”
少商淡淡道:“也不能断言,有时山民伐木凿石不当,也会发生这等祸事。不过,这样自小运气不好人,总得加倍小心些——小心方才驶得万年船啊。”
“那们赶紧回去,换条路走!”少宫坚定道。
少商道:“天黑,们点火夜行,岂不成活靶子。”
少宫无语:“……天快黑,再不走就得露宿野外,回头带你去听夫子讲课。”
少商不理他,自顾自说下去:“官道,官道,说白,本就是给官府用。官府用来做什,*员往来,商旅通行,这些都是次要。始皇帝发十万军民修八百里驰道,为就是更加迅捷便利派遣大军和辎重车辆。”
“是以,官道修造便有个讲究,非万决不能修在深山密林中,最好是地势平坦,前后左右无遮无碍,不容易让人设埋伏施暗算。”
少宫哼哼道:“这些都是霍不疑跟你说吧。”
少商白他眼:“阿父难道没跟兄长们说过?还不是你左耳进右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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