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睁着哭红眼睛希冀望过去,泪珠颗颗落下,那傻大个已经不由自主点头。
“既然如此,烦请壮士告知济通阿姊如今身在何处,这回找到她,定低声下气求她,劝她,再不惹她恼火。”少商看那傻大个还有些犹豫,决定加把火。
“怎会勾引霍侯呢,小女子至今还惦记着袁家大公子,到时还请壮士替向济通阿姊说道说道!嘤嘤嘤,要知道小女子也是命苦之人啊,定亲三回,退亲三回,都城里风言风语,都说是个扫把星,不论是楼家小公子,袁家大公子,还是霍侯,每位未婚郎婿都遭官司,在都城实在是待不下去……”
“你在说什!!”声熟悉男子疾厉呵斥。
“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去审审被俘骆家府兵。”
少商眼睛亮:“其实也想到,骆济通这大队人马,不可能满地乱跑,必然有个落脚处。咱们把这地方问出来,连夜追去,说不定还能生擒骆济通呢!”
“要审就快点,不然人家缓过气来就跑。”
兄妹俩说干就干,个说要收买,个说要哄骗,于是两人分道扬镳。程少宫挑个面相飘忽贼眉鼠眼俘将下手,少商找个看起来呆头呆脑傻大个。
兄妹各立帐,开打骨肉杯友谊赛。
早就不在乎。”
程少宫感慨万千,拍拍胞妹肩头。
“阿兄,有吃没,饿。”
“也是天没吃热!赶路时在马上把干粮啃光……等会儿吧,刚才看见有人掘坑起灶,想来就快有吃。”
“唉,这些大老粗,能做出什好吃来,中午那顿好险没噎死,赶紧把烧火做饭从那荒郊野岭接回来才是要紧。”
少商卸下软甲,穿着溅有血迹旧衣进入帐中,对着那名五花大绑傻大个先是通忽悠,从她与骆济通当年在长秋宫里深厚姊妹情说起,直说到误会叠生姊妹反目。
“……济通阿姊比年长两岁,对处处关照,嘘寒问暖。不懂宫里规矩,有回磨墨时打翻娘娘水台,济通阿姊就把罪过揽去。心中感激,是真心那她当亲姊啊!”少商捂着绢帕嘤嘤哭泣,随手把骆济通故事拿来做瞎话素材,“后来霍侯不肯娶济通阿姊,阿姊就把这事怪在头上,嘤嘤嘤,冤啊,小女子也是读书识礼之人,怎会去勾引霍侯!”
傻大个并不知自家女公子与程小娘子有何恩怨,不过看眼前小女娘珠泪盈目,俏生生鼻尖微微发红,哭楚楚可怜,见者不忍,当即就信半。
少商骗人骗毫无内疚,老天给她这副小白莲长相,那就好好使用,不要浪费!
“这番稀里糊涂打顿,也不知济通阿姊有没有受伤,想到济通阿姊烧伤,心里就跟刀割样!若不是家中部曲拦着,宁愿死在济通阿姊手里,也不肯对她有半分加害!这位壮士,你愿意信?”
“是呀,马车上还有存翠香坊糕点呢。”
少商缓缓转头:“……昨天问你,三兄不是说都吃光?!”
“呃…这个…”
少商大怒,扑上去欲打,少宫边笑边挡:“行行,分你半还不行吗,别打…别打…咱们做点正事吧!”
“什正事。”少商没有力气,只好暂时鸣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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