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这时石壁终于被敲破,不然袁慎都快被气晕。
名侍卫用力拽,将那条铁链端从打破石壁中拉出来,梁邱飞抢在少商之前扶起袁慎,博得霍不疑赞赏目光。
养尊处优袁大公子哎哟连天起身,还不忘提醒:“……你们赶紧去堵住田朔,不然他就跑。”
少商跟在旁:“你放心,们留人在田家堡附近。再说,他既然露行迹,到时各地官府齐通缉,还怕他跑去天边不成?”
“咦,们如今
霍不疑吃吃轻笑。
袁慎恼羞成怒,拍着地面:“没有贸然前来,带两百精兵,还有州牧手令!”这里是他亲舅父地盘,能出什事啊——然而就是该死出事!
霍不疑笑出声。
袁慎更怒:“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有朝廷令旨,有捉拿要犯人马,他们居然敢拘捕,还要杀人灭口,真是反!”
“人家本来就是反贼!”少商无语望天,“你不知道这世上有‘狗急跳墙,图穷匕见’事吗?——对不住,让也笑会儿。”然后侧脸去笑。
爱妾是否留有骨肉。”
袁慎向上睃眼,道:“霍侯所料不错,那名爱妾给公孙宪生过子,公孙宪极是疼爱此子,周岁筵时曾遍邀蜀城显要。那爱妾出事时,此子不过七八岁,次年就听说夭折。”
“还孩童若是活到现在,应有二十五六岁。”霍不疑道。
少商惊,心头浮起人:“难……难道那人就是田朔?不对啊,他是田家家主之子,难道田家人都瞎认不出?”
袁慎摇头:“其中细处不知道,但据第五成打听来消息来排算,公孙宪不断送财货出蜀,正是从他庶子夭折开始。猜公孙宪定是将儿子藏在某处——小小孩童,又是早逝挚爱所生,做父亲怎能放心让他孤身人去陌生地方,定然会让最最心腹之人陪同。”
梁邱飞等几名侍卫听完全部经过,也偷偷轻笑起来。
袁慎气结,忿忿嘟囔:“看来善于运筹帷幄,不该亲自上阵……”
地牢是倒锥形,恰似个大喇叭,袁慎这话被霍不疑听个清楚。他认真道:“袁公子说不错,当年赵括也是这想。”
少商本来已经笑完,闻言又差点笑抽过去。
袁慎气半死,却毫无办法。
少商击掌赞赏:“袁大公子好谋断!”
袁慎笑笑,接着道:“于是,再度审问与公孙宪日常来往密切之人,他们说当年公孙宪身边确有名心腹,紫面长疤,擅使柄三尖长刀,武艺超群,稳重能干。嗯,也是在那庶子‘夭折’前后,这名心腹全家都不见。第五成再去打听,终于找到名退隐江湖飞贼,他说当年在这片‘办事’时,于座深林隐秘屋堡中遇到位紫面烫伤好汉,柄三尖长刀出神入化,他差点就逃出不来。”
霍不疑道:“嗯,这人倒是忠心,索性把疤痕给烫去。”
袁慎道:“不错,不过还是不敢确认,于是点两百家将家丁,打算亲自来看看。”若是贸然上奏出告,最后却闹乌龙,他就连论经台都没脸待。
“等下等下。”少商忽道,“你意思是,你知道田家不妥,然后就上门去质问——诶,姓田,你是逆贼公孙宪庶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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