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西方舞蹈兴趣也是如此。岛村生长在东京闹市区,从小熟悉歌舞伎,学生时代偏爱传统舞蹈和舞剧。他天性固执,只要摸上哪门,就非要彻底学到手不可。所以他广泛涉猎古代记载,走访各流派师傅,后来还结识日本舞蹈新秀,甚至还写起研究和评论文章来。而且对传统日本舞蹈停滞状态,以及对自以为是新尝试,自然也感到强烈不满。种急切心情促使他思考:事态已经如此,自己除投身到实际运动中去,别无他途。当受到年轻日本舞蹈家吸引时,他突然改行搞西方舞蹈,根本不去看日本舞蹈。相反地,他收集有关西方舞蹈书籍和图片,甚至煞费苦心地从外国搞来
“嗯,这倒是真。”
“是啊,就说你吧,假如物色,是你讨厌女人,以后你见到也会感到心里不痛快。若是你给挑选,总会好些吧?”
“才不管呢!”她使劲地说句。掉转脸又说:“这倒也是。”
“要是同女人过夜,那才扫兴哩。感情也不会持久吧。”
“是啊。确是那回事。出生在港市,可这里是温泉浴场。”姑娘出乎意外地用坦率口吻说,“客人大多是游客,虽然还是个孩子,听过形形色色人说,那些人心里十分喜欢你而当面又不说,总使你依依不舍,流连忘返。即使分别之后,也还是那个样。对方有时想起你,给你写信,大体都是属于这类人。”
“就叫个你喜欢嘛。”
“不是在问你吗?初来乍到,哪里知道谁漂亮。”
“你是说要漂亮?”
“年轻就可以。年轻姑娘嘛,各方面都会少出差错。不要唠叨得令人讨厌就行。迷糊点也不要紧,洁净就行。等想聊天时候,就去找你。”
“不再来。”
女子从窗台上站起来,又轻柔地坐在窗前铺席上。她那副样子,好像是在回顾遥远往昔,才忽然坐到岛村身边。
女子声音充满真挚感情,反倒使岛村觉得这样轻易地欺骗她,心里有点内疚。
但是,他并不是想要说谎。不管怎说,这个女子总是个良家闺秀。即使他想女人,也不至有求于这个女子。这种事,他满可以毫不作孽地轻易结它。她过于洁净。初见之下,他就把这种事同她区分开来。
而且,当时他还没决定夏季到哪儿去避暑,才想起是否要把家属带到这个温泉浴场来。幸好她是个良家女子,如果能来,还可以给夫人作个好导游,说不定还可以向她学点舞蹈,借以消愁解闷。他确实这样认真考虑过。尽管他感到对女子存在着种友情,他还是渡过这友情浅滩。
当然,这里或许也有面岛村观看暮景镜子。他不仅忌讳同眼前这个不正经女人纠缠,而且更重要也许是他抱有种非现实看法,如同傍晚看到映在车窗玻璃上女子脸样。
“胡说。”
“真,不来。干要来呢?”
“想清清白白地跟你交个朋友,才不向你求欢呢。”
“你这种人真少见啊。”
“要是发生那种事,明天也许就不想再见到你。也不会有兴致跟你聊天。从山上来到这个村子,难得见人就感到亲热。不向你求欢,要知道是个游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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