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晒竿样,把稻子挂在上面晾干,看起来仿佛立着面高大稻草屏风。当地土话把它叫做“哈蒂”。——岛村他们经过路旁,老乡也做这种“哈蒂”。
姑娘轻轻地扭动下穿着雪裤腰身,把束稻子抛上去,高高攀在晾晒架上男子,灵巧地接住,连捋带理地把它分开,挂在晒竿上,专心地重复着熟练而麻利动作。
驹子好像估量贵重物品似,把“哈蒂”上垂穗托在掌心上掂几下:“多好稻子,就是摸摸它,心情也舒畅哩。同去年大不相同啊!”说着,她眯缝着眼睛,好像在欣赏稻子,顿有感触。在她头顶上空,低低地飞过群散乱麻雀。
路旁墙上贴着张旧招贴,上面写着:“插秧工工资合同规定,日薪九角,包伙。女工打六折。”
叶子屋前也有这种“哈蒂”。她家修建在公路旁稍稍洼下去大田里,高高“哈蒂”拴在院子左边沿着邻居白墙种着排柿子树上。在大田和院子接壤地方,即柿子树上“哈蒂”成直角处,也拴有“哈蒂”,在它头开个入口,可以从这些稻穗底下钻进去。这活像是用稻草而不是用草席盖起来草棚子。在这块大田里,枯萎西番莲和蔷薇跟前,青芋在伸展着繁茂叶子。养着红鲤荷池在“哈蒂”那头,已经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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