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光抬头,发现有人聚拢过来倾听她俩谈话。刚才那个戴便帽和那个系窄硬腰带,不知什时候又折回来,伫立在那里。
“哎呀!”阿光如梦初醒,她好像得知自己睡相被许多人瞧见似,感到啼笑皆非,挺起身子来。
“那倒也是。”
“阿光,旦成男人玩物,就没完没啦。”
“……”
“若是那样,就跟死差不多。”
“……”
“嗯。”
“人干这行,到最后会落得身马臭味,就算报销。”
“嗯。”
“到那地步,哪还有脸去见父母呢。”
阿光吓得心里扑咚直跳,又不能正面瞧僵尸般阿留眼,眼里映现只是朦朦胧胧不断扩大马皮。她似听非听,脑子里充满自怜思绪。
”阿光像趴在母亲膝上酣睡孩子遇上电车相撞,猛然吓跳,不由得分辩说,“可是,什……”但是,话到嘴边又咽回去。
“因为那家伙是魔鬼。”
“嗯。”阿光不知不觉地用右手紧紧攥住鬃毛。
“想,来这儿准会碰上谁,就来。”
“是吗。”
“决定跟谁,就早点脱身吧。”
“……”
“去听听《八木小调》。”
阿留直勾勾地望着阿光脸,要说就是这些。她像没有别事,把话说完,便匆匆地离去。
右邻帐篷里,正在表演滑稽舞。
“阿仓也演出吗?”
“阿仓今天休息。”
“是吗?”
“你不能看会儿吗?”
“就是看,也没有意思呀。”
“你长大啦。”
“……”
“没意思吧?”
“那……”
“还是趁现在不干这行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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