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半夏看高跃进手中东西眼,忍不住个哈欠,掩饰不住疲倦,道:“不如这样吧,你等着,外面找早餐摊买些东西来,怎也比做出来好吃。”
高跃进道:“不可以,你现在不怕,又可以不要钱,你这开车出去,肯定是直接回家睡觉。你走开,来。”
许半夏把位置让给他,有点不置信。但再想,有什可不信,高跃进以前据说插队过。肚子饿什都可以吃,做菜算什。背着高跃进伸下懒腰,真是想睡。可是那瓶红酒拿什开?只得找工具,找半天,也不知被修姨收在哪里,只得拿出最原始办法,拿条擦手毛巾垫在墙上,红酒瓶底下下地敲上去,软木塞子点点移出来。三分之二出来时候,许半夏打着哈欠用劲把木塞拉出来,顿时股甜香柔柔沁入心脾,好酒。
过会儿,高跃进端盘散发浓香还在“滋滋”叫着花生米进来,还有盘绿绿青瓜,两盘菜掩映着煞是好看。许半夏忽然想起自己煮蛋还在火上,忙跳去关
狼狈相,所以迟疑下,还是没有动手。起身到修姨房间取床毯子,轻轻盖在她身上。
许半夏看着这切倒是愣住,高跃进这个霸王,居然是还会那温柔待人,究竟是修姨水平好糊弄住他,还是他本良善?再想也是,其实这人对野猫也是仁至义尽,要不是野猫实在让他伤心,他也不会发狠不理。看来,以前对他有偏见。只看见他钱,没看见他本性。
做完这切,高跃进虎着脸走过来,到酒柜去瓶红酒,坐到餐桌边,看也不看许半夏,只是闷闷地道:“去厨房做点吃。”
许半夏双手摊:“不会。”但还是站起身来,去冰箱里找。把食物在微波炉里面弄热,她还是会。转眼见漂染已经把盘子里狗食吃得干干净净。
高跃进在她身后追句:“是不是女人?”
许半夏道:“野猫在你手里长大,居然也不是女人。”边说,边在冰箱里翻找。那盘已经下许半夏肚子醉鸡肉原来是冰箱里独无二熟识,其他都是生冷。再想也是,他们早上就准备搬家,所以即使买菜,也没人煮它,再说又有冲突,从时间看,应该是中午前就有矛盾端倪。不过许半夏对蔬菜之类没措施。想半天,许半夏想起自己小时候会煮白煮蛋,便取几个鸡蛋洗,扔进冷水里。不过煤气灶之类难不住她,三下两下,她便找到气瓶,开大火开煮。
高跃进终是不放心修姐,又出去看下,见她缩在毯子里,哭声倒是听不见,只是头钻在毯子里,更看不见。身子还是如原来般缩成团,在毯子下越显瘦小。高跃进把头伸过去仔细听下,听得出明显呼吸声,哭过人呼吸不会轻。这才放心,走进饭厅,顺手把中间玻璃门拉上。
见厨房里许半夏背着手看着个锅,很有点束手无策感觉。这个人,怎看怎不属于厨房。只得走过去问:“煮什?”
许半夏冷不防有人进来,吓跳,这才稳下来道:“白煮蛋沾酱油。”
高跃进点点头,拉开冰箱翻找,过会拿出盒花生,道:“炸点花生米,这儿还有青瓜,你洗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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