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半夏不得不好好考虑下,半天才道:“如果只是说句话,没有后续动作,可以。但是如果要牵涉到阿骑和野猫,不干。钱拿来,去道歉。”
高跃进鄙夷地笑,道:“你还真做得出来?那没骨气?”
许半夏道:“少清高,别看你现在人五人六,当年没钱时候还不是样陪着笑脸做客户三陪?支票给,立刻草拟道歉词。知道你上市后圈钱成功,很狂,想拿钱砸人。”
高跃进这才发现,自己陷入被动,本来他想取笑许半夏,没想到许半夏既没有因假清高而被他取笑,又没有因想钱又要面子而让他把既要做婊子又要立牌坊话扔回去给她,反而是赤裸裸地直奔主题,这时候,高跃进反而不知道是拿钱买她道歉,还是笑否认。知道许半夏会脸诚恳地去道歉,但是这有什用?事情还是没法解决,关键又不是她,是在辛夷那儿。
不过高跃进也不是吃素,笑笑道:“才拿出两千万引诱,你本色就全表露出来。”
火,回忆着小时候煮蛋细节,把蛋丢进水斗里冲凉,也象模象样装在盘子里端上桌。
高跃进看眼鸡蛋,忽然有感而发:“相比起来,你们还是比们这代人幸福得多。”
没找到酒杯,许半夏拿来两只碗。白玉般骨瓷碗里倒入殷红酒,很是美艳。许半夏哈欠连天地道:“相信高总留下不是准备忆苦思甜,有话直说吧,说完要回家睡觉去。”夹粒花生米,入口却是熟软,“本事很差啊,花生米点不酥。”
高跃进道:“你懂什,花生米不冷不脆,冷才脆。”
许半夏揉揉眼睛,道:“也不早说。”端起盘子就往冰箱冷冻室送。高跃进看着不得不说,此人生活经验不足,可是脑筋好使,下就想出绝好办法。
许半夏能不知道高跃进说那多是为什,道:“少来,也问你同样话,修姨如果是因为色心或精神病导致花痴,你会不会向野猫道歉?向阿骑道歉?向阿骑妈妈道歉?别人不说,阿骑妈妈被她迫得狠,老太太连电话都不敢碰。”
高跃进道:“没你脸皮厚,说不出口。但会补偿他们。”
许半夏“哼”声,道:“说得好听,你面子是面子,修姨面子是面子,别人不是?问你,野猫以前虽然胡闹,可她是那种不讲理人吗?你女儿你
“你个年轻人怎比还累?太没用点。”人已经找到,高跃进也没象起先那气急败坏,此刻理智压倒切,说话行事又讲起道理。
许半夏需得想想,才明白自己为什这累,昨晚她也没好好睡下过。“你倒是试试看,先开两个小时飞车到首都机场,然后飞上海,再催着司机从上海到家,活人都得折腾死,又不是你,到处有马屁精接送。说吧,什事。”很是没有好气。
高跃进倒是没动气,与许半夏碰下碗,自己喝下口酒,道:“跟你说跟修姐交往,你听如果知道你自己错,立刻向修姐道歉。”
许半夏冷笑道:“她对阿骑行为,不是色令智昏,就是精神有问题,两者都还不值得说出道歉话。”
高跃进微笑道:“如果把两千万无息借款摆在你面前,你道不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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