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心照不宣,但老徐心想,这个小孩真是不简单,这小年纪,嘴巴竟是严到点不露他究竟是准备站到哪边。他不知宋运辉家境使然,从小话少,因此,对宋运辉,老徐又有点欣赏,又有点忌惮,他这个人精说话不免也小心起来:“金州改造
能会经常接触外宾,这点得记住。你还年轻,接触事情有限,随着你工作向纵深发展,时迁境移,扇扇过去从不熟悉门将向你打开。你切不可因此妄自菲薄,毫无自信地说自己是井底之蛙。辩证唯物主义说,认识是个渐进过程。认识不可能蹴而就,也不可能胎里带来,你今天遇到瓶颈,这是正常现象,因为你接触到是最基层运行维修,而没接触到车间之外供销管理体系,你若是能清楚解第二页内容,那是不可思议天才,得轮到水书记拎两瓶茅台上门来谢举荐之恩。你已经很不错,没塌举荐人台。”
宋运辉被徐书记说得讪讪地笑,可心里暖暖,总算有点恢复元气:“老……徐,您过奖。”
老徐微笑问:“费厂长与刘总工技术都很出色,你收集资料有没有跟他们统下思想?老费最近也在北京。”
宋运辉时很为难,斟酌会儿,才道:“直在基层,对领导层上面工作不是很清楚,只解点,刘总工曾经在图书馆向询问有关FRC情况,收集资料给过他,然后就被水书记抽调来北京,不清楚他们进展如何。”
老徐微微皱皱眉头,他从金州出来,对上层情况解比宋运辉清楚,知道金州出现龙虎斗,早在他离开金州前,刚平反那些知识分子就已经对水书记领导有所不满,说他外行领导内行。他摇摇头,满脸遗憾地道:“对知识分子态度,外界和知识分子本人,都直没摆正位置。工人老大哥们说,对知识分子要管得严厉点,不能太放权给他们,否则不容易领导。知识分子们,有些则是朝翻身,就嘲讽在位领导有权不懂行,彼此不能良好沟通协调,你有没有遇到这情况?”
宋运辉点头道:“有,但还没遇到真正困难,方面是因为直在基层,另方面是大家都照顾。”
老徐点头,心里却想,什照顾,都是因为前十几年出现知识断层,金州技术力量青黄不接,如今两边看到个年轻有知识,吃苦肯干又说话口风极严孩子想竭力拉拢,就像他当初在金州待遇。刘总工透露FRC研究方向钓小宋,而水书记更下血本,直接将重任压这小孩子身上,都不怕这小孩子受不起。难怪这个认真小孩子会困惑得上门找他求教。他很直接地道:“你今天参与设备改造项目,回去,不得不站队。”
宋运辉没想到老徐竟会直言指出他现在困境,不由愣愣看老徐会儿,他信任老徐,因此也直说:“事实是,由不得站队,早已被归类。”
老徐拿起酒杯,示意宋运辉碰杯,喝口,笑道:“这种情况,以前遇到过类似,当时选择站到能做事,做得成事方。年轻时候,总希望多做点事,累不死人。”
闻言,宋运辉那只搁在唇边酒杯似是粘住般,久久没有取下,好久,才呼出口气,道:“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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