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 / 4）

事，离开时间长，具体已经不能确定什最适合金州，不能帮你提出参考意见。不过对于第二页内容，看你还是考虑得不够全面，给你列个提纲，回头你做份正式可行性分析。至于数据，你不必再去档案室查，毕竟不很针对，介绍你去中国技术进出口总公司问问，你们以后设备有可能通过他们进口，他们知道有些设备生产厂商在北京设有常驻点，你不如直接找上门去问外商要资料。你最解金州技术参数，这样拿来资料也能有所针对。”

老徐酒量很好，可宋运辉却不胜酒力，只好投降不喝。老徐手拿杯子，手写字，边写，边还问宋运辉这个意思懂吗那个名词懂吗，非常周到。从问话里，宋运辉已经解到大概，心里直嘀咕，老徐这是怎知道。宋运辉忽然很想问问，老徐是看在雷东宝面上帮他，还是看在水书记面上帮他，更抑或是看在他宋运辉这个后进后生帮他。但他终究是没多嘴。

从徐家告辞出来，宋运辉会儿踌躇满志，觉得现在天清月明，终于明白路该怎走，会儿又为老徐惋惜，惋惜他儒雅笑容后面掩不住寂寞，他爱人去世，对他打击真那大吗？宋运辉想到雷东宝，再想到老徐为雷东宝求情话，难道老徐也自责？被自责压垮？可无论如何，宋运辉都为老徐这样有才气人惋惜。而他也真羡慕老徐收放自如倜傥，那种风度，让他忽然想到远在彼岸，同样也是高干子弟梁思申。小姑娘信倒是常来，通过梁家转到金州，经常骄傲地向他汇报读书进度，而且已经全用英文。信末尾总是自信地来上句：距离Mr.Song越来越近，很快赶超。宋运辉则是直接寄信出国，简要介绍自己工作，并没拿梁思申当小孩。尤其是姐姐去后，他给梁思申信内容更多。

按照老徐指点，宋运辉拜访在北京日商和法商。他简单穿着，在外商西装领带面前，相形见绌。但是，当谈论起技术问题来，他胸有成竹，自有气象万千。他英语日常对话不行，结结巴巴，词不达意，可说起专业英语，最先也是口语不行，可会儿就飞快流利，像是换张嘴。他从外商那儿直接取得口头和书面资料若干。在北京招待所先精心整理出份草稿，交份到老徐家四合院，这才放心回去金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