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回答得比他还冷淡,“上学。”
嬴风提醒他,“你有假。”整整十五天蜜月假,之前无意中听别同学讨论起这个假期时,语气都很耐人寻味。
凌霄怎会不知,因为他就是用耐人寻味语气讨论这个假期员,总说没有出门度假,却要休蜜月假,想必是被契主做到无法出门,就因为这点,他更要坚持去上课。
“不用休,”他说完就重重扣上浴室门。
字,个枕头就迎面飞来,在把它打掉之后,嬴风看到与白日判若两人凌霄,愤怒从那双状似会发光眼睛中穿透出来,似乎在恼火这样自己被嬴风看到。
“不用你管!”他现在声音已经脱离自己掌控,几乎是歇斯底里地吼出来。
嬴风本来就是别人软化他强势,别人强势他更强势性子,听到这样话眼神沉,只觉自己刚才隐约滋生出关心甚是多余。
他重重地翻身倒下,凌霄说不管,他就真撒手不管,丝毫不去理会凌霄此刻是如何痛苦,把紊乱期三个字也抛之脑后。
而此时凌霄,只要闭上眼,就如同置身无边无际黑暗,无论前后,左右,还是上下,全然失去任何支撑。有时感觉自己在漂流,有时在旋转,有时又是永无止境地下坠。
瑶台在医护室亲口叮嘱,新契子与契主之间如果没有身体接触,就如同灵魂与肉体分离,到夜晚根本无法入眠。可比起卑微地去寻求嬴风照顾,他更希望直到最后刻也能在对方面前骄傲地抬起头,却没想到连这样狼狈幕,都被对方看在眼里。
原本以为白天已经足够漫长,想不到个夜晚足以顶替若干个白天,当好不容易熬到天光乍亮时,那种人灵离散感觉终于褪去,可精力也早已透支。
因为睡眠受到干扰,嬴风比平时晚些才醒来,他醒来后第个反应,就是身体发生与众不同变化,虽然预觉醒期同样有这种变化,但却没有达到现在这样程度。
凌霄在他醒来之前就倒头装睡,嬴风扫他眼,便起身去浴室冲掉这种“麻烦”,等他出来后,发现凌霄也起来,见浴室空出来,自己也要往里走。
嬴风哪里知道他根本就无法入睡,还以为经历昨晚那样事情,他会多睡会儿,于是没什好口气地问,“你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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