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澜气道:“狼比狈还坏!你说,你是用什办法把周陶然弄来,还让他点也没瞧见你脸?为什摄像头拍不到们?你是不是个惯犯?”
丁小野说:“小心点!你现在半夜三更地坐在个惯犯床上。”他见封澜并无害怕表情,也没有再吓她,“没你想复杂。你手机里不是有周陶然号码?随便找个公用
“妈妈知道,会说:好端端个人就被你教坏’。”
丁小野不跟她斗嘴皮子,骨碌坐起来,随口问道:“今天coco小·姐没有陪你起来?”
他竟然察觉到她没有喷香水,证明也并非毫不留意。封澜有些意外,撇撇嘴说:“那倒霉香水?扔。你不是鼻子不好?”
丁小野撩起裤脚,把小腿亮给封澜看,“晚上蚊子不少,也没有驱蚊水……”
封澜巴掌打在小野腿上,佯怒道:“去你。”
封澜换上软底平跟鞋,以做贼姿态蹑手蹑脚地走进她自己经营餐厅。今天晚上母亲大人才恩准她回自己家,她想都不想就径直扑回店里。员工们都下班,仓库里还有线光。她推开虚掩小木门,丁小野安然侧躺在单人床上,闭着眼睛,像是睡着。
封澜轻轻走过去,伸出手往他脖子掐,在将要触及到他咽喉时,毫不意外地被他截住手腕。
“早知道你没睡。”她不屑地说,“装睡也不知道关上灯。”
丁小野把她手往外推,松开钳制,“怕你又喝多,摔个四脚朝天再来赖。”
“别说得你好像多无辜,早想跟你算账。”
看在手感还不错份儿上,她无节操地原谅他戏弄,可前几天事还是得说个清楚。
“你觉得特傻是吧。也邪门,在你面前怎老是像个小丑,尽让你寻开心。”
“你指哪次?”
“你再用这种口气跟说话试试?”封澜闷闷地说,“也是糊涂,居然被你撺掇两下,就真把周陶然给打。”
“撺掇你?”丁小野盘腿坐着,又笑起来,“那天是谁哭着要揍他顿解恨?劝都劝不住。是你求,在这件事里角色最多是个‘从犯’、‘帮凶’。要说‘狼狈为*’,你是那只‘狈’,最多是被你搭肩膀‘狼’。”
“非要在这种时候、这种地方?”
餐厅仓库不到十平方米,堆放各种调味品和米油等东西,除刘康康买那张单人床,再没有多余空间。天花板上只有个不甚明亮节能灯泡。灯光昏暗,空间逼仄,衬映得灯下人也目光暧昧。
封澜敛敛裙·摆,坐在床沿,抬着下巴问:“你怕?”盗墓笔记小说
小野像是听到个很无聊笑话。他保持着原来姿势,说:“你妈妈像个作风严谨共·产·党·员,怎会有你这样女儿?要是她知道你现在做事,会不会大义灭亲把你绑浸猪笼?”
封澜有些不快,他语气仿佛她是夜会*夫荡妇。她本想严肃地告诉丁小野,自己过去言行端正得很,26岁以前都会乖乖在晚上十点半前回家。即使和周陶然在起之后,他也始终认为作为个成年女性,她太端着。可是她想想,这些话在此情此景中似乎并没有什说服力,反让丁小野以为她是为他才如此出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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