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远笑容益深,“您别见怪,他们处理方式不当,不过公司有公司制度,出于治安和人身安全考虑,日常进出车间,尤其是零点班,必须凭工作证,来访需要登记。其实像你们这些大记
向远赶到公司时候,叶秉文车已经停在那里。向远心里暗叹,好事不要指望他,但遇到麻烦时,他比谁都快。她不敢奢求叶秉文救火,只盼他在个时候不要再火上浇油。
下车时候,保卫科科长和办公室主任已经等候在那里,向远接过他们递来安全帽,无心废话,即刻往事发现场走。
办公室主任是个中年男人,他亦步亦趋地跟在向远身后,汇报着这场意外起因和到目前为止情况。他们也是接到车间当班负责人打来电话,只知道原先是个固定工身份机台长和个湖南籍临时工不知何故起口角,各自熟人纷纷来劝,最后不知道为什,不但旁人劝说没有起到作用,反倒两边各成派,操起家伙打成团,李副总赶到后,凭借着他在车间威信,斗殴是暂时停止,但两边人依旧相互谩骂,互不相让,场面依旧在混乱中僵持着。
说话间,钢构架车间已经在前方,不用任何人指路,向远知道只需朝着人声沸腾地方去,必然就是风,bao中心。
随着她走近,那些围成圈人自动让出条仅容人经过小道,向远面无表情地走到圈子中心,李副总和叶秉文以及当晚值班些中层都在,地上还或躺或坐着几个受伤人,不是头破,就是胳膊大腿挂彩,显是从睡梦中赶来厂医蹲在那里,忙得头汗水。
看见向远出现,李副总松口气,但四周相持两群人依旧互相怒目相视,甚至度稍稍平静下来气氛随着当权者到来而再度微妙地紧张起来。
叶秉文拍拍衣袖上不知什时候沾染铁锈屑,环顾四周,指着向远对众人说道:“话事人来,你们打破头也没用,谁是谁非,去问她讨个公道吧。”他继而面朝向远,“把你盼来可不容易,回公司来拿点东西,没料到赶上这出热闹,虽说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可是谁让也姓叶呢,厂医给你叫来,地上都是伤势比较严重,还好没出人命,记者也让人看住,要不,看这架势,明天江源大概有机会上晚报新闻。”
向远看眼远处被保卫科副科长制住,脸愤怒眼镜男,对叶秉文说句,“辛苦,不过这记者未免也来得太快。”
她说罢招来办公室主任,覆在耳边低语几句,然后亲自走到那个记者身边,示意保卫科长放手,责怪道:“来者是客,这点规矩都不懂?凭白让别人看笑话!”
说着,她从神情讪讪保卫科长手里取回相机,认真检查会,才笑着转向那揉着胳膊眼镜男,“下面人不懂事,您不要见怪,没伤着吧,真不好意思。”她将缕头发掠到耳后,把相机交还到对方手里时候顺便递张名片,那眼镜男脸怒色地查看吃饭家伙,片看看名片上内容,有些讶然,“你就是他们说负责人向远,你……你居然是个女人。不过说实在,你们江源待客之道实在不敢恭维,要是相机有损伤,这件事可不能这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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