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粤低头玩着手指,“向远,这你就错。们都解自己丈夫,沈居安知道袁绣也在G市,他会控制不去找她,去看她,但是他绝对不会为她做任何傻事,尤其在知道袁绣现在是崔敏行女人之后,他会知难而退,不是因为永凯怕姓崔,而是为个妓女惹祸上身不值得。永远做正确划算事情,这就是沈居安。至于叶少会怎样,还有
着勾勾嘴角,最后还是放弃,她承认自己幽默感欠佳,甚至在章粤打算喝干这第三杯之前,她按住那只举杯手。
“够,别喝章粤。”
章粤耸耸肩,脸上红晕却更盛。
“看这杯还是算吧。”向远顺手将那杯酒泼在地板上,她把背用力地往后靠,理理耳边发丝,头发却并没有丝乱,似乎这时她才意识到自己举动有些心烦意乱味道,又颓然地住手。
“向远,连你都乱,看来这事情可真够糟糕。”章粤自解嘲地笑下,“想听故事吗?放心,说故事向很短。”看到向远不吭声,章粤就自说自话地往下讲。
“爱情故事开端都是这样,十七八岁少年男女相互钦慕,没有什新意,但是你要相信它对于当事人来说是独无二。这两个孩子家境都不太好,男考上大学,女没有,男孩离开家,女孩就把家里几代传下来做嫁妆对金戒指给他个,当作个笑小小纪念物,然后两人就此挥别,男孩去上学,女孩就去做小姐……别惊讶,也是才知道,他们那个地方太穷,女孩子出去打工,干那行已经成惯例,几乎每家都有这样女孩子,挣钱,把钱寄回家盖房子,有能养活大家子人,比种地强多,小范围内,没有人觉得羞耻。男孩知道女孩事情,自然是伤心欲绝,但他当时无能为力,女孩为他着想,也彻底跟他断联系。所以,男孩从此在心中发誓,定要成功,定要闯出份事业,这样才能改变命运。他确很出色,也很有出息,毕业之后如愿以偿地进大公司,前途片光明,就在这时,他得到那个女孩消息……故事到这里还是有点闷,脱不《故事会》和《知音》套路,可是别忘,好故事妙就妙在它结尾点睛之笔。男孩辗转找到女孩,两人相见都非常感伤,最后,男孩给女孩笔钱,然后挥挥手,回到这个城市,跟有钱人家女二号――也就是结婚,从此之后,将他仅剩那个戒指视若至宝。”
跟章粤平时舌绽莲花相比,这个平淡无奇故事并无惊喜,就连那个让人心尖凉结局,也是看似意料之外,其实情理之中。
向远想起那个叫袁绣女人,在那个陈旧故事里,她被自己所爱人爱着,也被所爱人舍弃着,那张白净清水脸,薄瓷般清透而易碎眼神,莫名地就在向远心里活过来。在此之前让向远千爪挠心又百思不得其解困惑,她开始慢慢找到答案。
故事说完,作为听众,总该说点什。
“那个戒指果然是对。”向远过很久之后,才说出这句,自己都觉得太过干巴。于是又苦笑声,“两个戒指,她给两个男人,难道,花落谁家还值得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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