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云说话向不温不火,却句句直逼人心,向远手心全是汗,可她毕竟不是个糊涂人。“滕云,你老实说,你要什?”
滕云直是对叶家不太感冒,对向远却深怀知遇之恩,他并不是第次流露出希望向远自立门户心思,但是如此**裸说服,却是前所未有。他说那些事情,向远确实毫不知情,可她心中有数,就算最近自己最近有所分心,就算滕云说不假,但那些事情,不是有心人刻意追查,是不可能知情。
“要钱。”滕云直视向远,目光坦然,“是有私心,但是,刻意对天发誓,对你从无恶意,否则不得好死。向远,你要知道,不关什时候,都站在你这边,也相信你不会亏待。”
“是不是因为他事?”向远和市检察院人还算有点交情,所以也听到点风声,最近市建设局有批*员涉嫌职务犯罪,而滕云“爱人”正是建设局里员。
滕云没有回答,他叹声,“向远,该说都说,至于真伪,你不会查不出来。”
行开个口,他要什才肯罢休,难道要闹得永无宁日?”
滕云再摇头,“你还不明白吗,向远,何苦还要为叶骞泽出头,他为你做过什?都替你不值,见过你做所有蠢事,都是因他而起。”
“这是事。”
“你既然来,就是还信得过,有句话,不知道当不当说。”
向远稍带嘲意地笑笑,“你既然开这个头,当然已经想好要说,如果觉得不当说,根本提都不要提。”
向远知他不想说,也无意追问,她自己现在都很乱,满脑子都是滕云刚才说那些话,这怎可能……可是,滕云不像是骗她。她手指凌乱地在桌子上轻轻敲打,最后还是站起来。
“有事先走,滕云,凡事留条后路,别把人逼急,更别把自己逼急。这句话你也帮带给崔敏行。”
离开滕云之后,向远也不敢含糊,立刻着手对滕云所说那些事情进行查实,在等待那个过程中,她连续几个晚上难以闭上眼睛,就像她给滕云那句话,凡事
滕云微微笑,凑近些,低语道,“向远,是时候。”
向远惊,抿唇不语。
“你还等什,难道要永远为他们叶家做牛做马?叶家人江源,只是个大型作坊,走到今天,他们做过什?向远,你完全可以让他无所有,让他为自己所作所为付出代价,拿回你应得!”滕云说完,归位坐定,喝口咖啡,等待向远回答。
“这些自有打算。”向远漠然地撇开脸去。
“你是对他对叶家下不狠心吧?妇人之仁,这不是你向远作风啊。现在正是时机,公司大资产重组,以他们那帮二世祖能耐,不费多少力气就能让他们都变成穷光蛋,好,就算你念着旧情,他们可以继续过着优越生活,但江源不该再名不符实地姓叶……如果你还是下不决心,可以帮你把,你知道叶骞泽最近有把他名下固定资产折现打算吗?还有,他甚至动要将他在江源股份变卖心思,至于为什,不好说,可是你竟然全不知情!这些不该是由来告诉你,不是比你敏锐,是他瞒着你,而你满脑子心思都放在为他解忧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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