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昀却理直气壮地点头,“你知道就好。”
向远哭笑不得,加上心里有事,也没有心思跟他纠缠,索性当他是个活动摆设,眼不见为净――当然,还有点她必须忍受是,当叶昀在时,她办公室门被敲响频率比过去要高出倍,捧着文件夹或端着水,清色年轻女职员。
结果,她沉默纵然使得叶昀越来越得寸进尺,竟然在正常上班日
留条后路,她在心中期盼叶骞泽给她也留条路。
然而事实上,滕云说没有半句假话。
叶骞泽固定资产大多是房产,虽说是婚后购进,但是这些年他们夫妇俩在自家产业之外投资都是各管各,向远可以装作不知道,然而,他竟然有心抛售他在江源股份,而且竟然没有给向远任何知会,更荒唐是,他属意其中个买家还是叶秉文。向远不知该哭还是该笑,她还没有动叶骞泽,叶骞泽反而摆她道,而且用是这不高明方式。
她在心中遍遍地问,叶骞泽,你究竟想干什?
事实上,向远没有当面质问出这句话,她在没有惊动叶骞泽情况下,先找到叶秉文,果然不出她所料,叶秉文有那个心,可他没那个胆。
向远跟叶秉文交易异乎寻常顺利,他很满意向远给协议条件,由他代向远出面收购叶骞泽股份并不难,坐收笔客观渔利比冒着风险在向远眼皮底下打算盘要划算多,向远这个女人虽然让他恨得牙痒痒,但是跟她做生意,实在远比跟叶骞泽那小子牢靠。至于其余,那就是叶骞泽夫妇俩事情,与他无尤。
向远没有想到,她直想着要去做,却直没有做事情竟然是在这样情况之下促成,之前焦虑不解和惊怒到极致,她反而冷静下来,于是便等待着,等叶骞泽个解释,谁都不要逼谁,否则到退无可退时该会如何,只有天知道。
当向远在做这些时候,很多次,叶昀就在她身边心无旁骛地玩着游戏。她已经说过,自己没事,不用时时跟着,可叶昀始终不能放心,反而像是终于找到个正大光明黏着她理由。就连她直接在她手下干活人都在偷笑议论,这简直是天下对嫂嫂跟得最紧小叔子。
向远也知道有些不妥,叶昀那点心思不但没有随着年龄增长和两人身份变化而自然消退,相反是有增无减。不知是他有意还是无意,加班时候,两人在办公室里,他关上电脑,就挪张椅子紧挨着坐在向远身边,看她做事,赶也赶不开,有时向远从专心致志中缓过神来,会发觉他呼吸都触手可及,又或者她稍不留神转身,就会蹭上他身体。这让向远觉得有些许尴尬,每到这种时候,她就只有轻咳几声,不动声色地将身体撤开些,或者找个借口把他支使开。她直找机会想跟叶昀说清楚,这样是不对,不管有没有人看见。可每次话到嘴边,看着叶昀眼睛里小心翼翼期待,她又咽回去,他只是想陪在她身边,近点,再近点,仅此而已,再没有别非分之想,甚至不敢真贴紧,只期待她个不小心,衣袖扫过,发梢拂过,他就像偷到糖果孩子样开心。
实在无奈时候,向远就对叶昀说,“你不是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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