韵锦这下是全身受他所制,想破口大骂又苦于找不到足够恶毒词语,只得哭地说句:“你到底要怎样才肯放过,想欺负到什时候?”然后便径痛哭,好像像要把失去沈居安难过、高中时被程铮捉弄不甘和长久以来挣扎、压抑通通化作眼泪来向他倾诉。程铮无奈地看着她在他身下像个孩子样大哭,又眼尖地发现邻居听见这边动静向没有关大门探进个头,见到这让人浮想联翩幕立刻又飞也似地消失,程铮不由苦笑。
也不知道过多久,程铮觉得自己胸前T恤都被她眼泪打湿透,韵锦像是在场痛哭中耗尽力气,神情恍惚地抽气,也忘挣扎,她没想到与沈居安这段贴心关系刚刚开个头便这样莫名其妙地夭折,心里满是茫然。
她哭泣平复下来之后,两人时没有说话,只听见彼此略显粗重呼吸声,这才慢慢察觉到他把她压在沙发上姿势是多暧昧,“你给滚边去。”韵锦又是恼怒又是不好意思地对她身上人说道。
“靠,你还有脸叫滚,刚才你哭得像被强,bao样,把脸都丢尽。”
“你乱说什。”韵锦咬牙再踢脚。
”
韵锦咬着唇克制着,硬是没让眼泪掉下来,固执地说道:“他到底跟你说什,告诉。”
沈居安沉默。
“好,你不说,去问他。”
韵锦走出图书馆,径直朝校外去,路上迎面遇到同班同学,她也是头也不点,直接忽略。这个时候程铮应该还没离开,他住在市区黄金地段套小户型公寓里,他说是亲戚闲置,前两天还带着韵锦和沈居安上去坐坐,所以韵锦记得怎走。
这回程铮敏捷地避开“关键”部位,恼火地说:“你还敢踢。早知道你这女人平时在别人面前斯斯文文,其实就是泼妇。”他呲牙抚着自己下巴上伤痕,“从小到大爸妈都没敢动根手指头,你倒好,上门不问青红皂白就给顿胖揍,居然还用耳光抽,真是气死,要不是看在你……早就……”
“你早就怎样。”韵锦冷笑,又想起早上与沈居安那幕,胸口漫过阵钝痛,“你还有什事
到达程铮住所门口,韵锦几乎是用拳头砸似地敲门。门开得很快,程铮带着惊喜脸出现在门口,还没开口,就被韵锦走上前去狠狠煽耳光。
程铮惊怒地捂着半边脸,大声说道:“你这女人吃错什药?”
不知道为什,韵锦直强忍泪水在见到他之后决堤而出,她像完全看不见程铮怒气,改往日沉静温和,揪住他衣服就朝他拳打脚踢,边哭道:“程铮,你这混蛋,你跟他说什?”
程铮边护着头脸边往屋内退,嘴里说道:“别打,忍耐是有限度啊,哎哟……”韵锦指甲划过他下巴,带出道血痕,他不由得吃痛,干脆两只手箍住她,让她手无法动弹。
“你家有钱就不起吗?”韵锦手挣脱不,更是有气无处宣泄,屈膝就朝他撞去。程铮“噢”声,痛得弯弯腰,火大地用力把她甩到最靠近门张沙发上,手脚并用地死死压住她,犹自吸口凉气道:“靠!你也太狠,想让断子绝孙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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