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话气息热热地喷在她脸上,让她脸红心跳,她用力推他,“叫你起来听见没有,你这流氓。”
“这样就算流氓?那还有更流氓呢。”程铮瞳孔里有种她不熟悉迷离,他顺势把她推他手贴在他胸前,另只手扶住她脸,嘴唇狂乱地印上去,她想说话被他吞噬在嘴里。不同于上两次单纯地两唇相贴,在她开口想说话瞬间他舌本能地探进去,生涩又急切地与她纠缠。韵锦懵下,好像呼吸全被夺走,大脑出于半休克状态,只剩只手无力地抵在他胸前,哪里阻止得他攻略城池。
直到意识到他只手已得寸进尺地探进她衣摆,隔着内衣用力抚上她胸前最敏感地方,她才喘着气用力压住他手说:“住手!”程铮俊朗脸上全笼罩着意乱情迷,哪里理会她微弱抵抗,喃喃地回句:“偏不!”不安份手指已经摆脱她压制,直接探进她内衣握住她。韵锦紧张得本能地弓起身,大腿却感觉到他身体坚硬某处,惹得他吸口气,手下更是用力。她被这陌生情潮吓坏,从小到大受到教育和残存理智告诉她绝不可以这样,可又不知道如何摆脱,急得不知怎是好,眼泪又涌上来。程铮正被体内压抑已久渴望驱使着想要更多,不经意脸颊感觉到湿意,这才发现她眼泪。他挫败地停下动作,把头埋在她胸前,郁闷地说道:“又来!迟早被你这家伙逼疯。”
韵锦挣扎着要起来,他只手把她推回原处,另只手却离开她身体,随即她隐约听到牛仔裤拉链声音,然后感觉到他腰部以下有动静。“你搞什鬼。”她不知所以地问。“闭嘴,还敢问,都是你害。”程铮声音透出点怪异。活到20岁,韵锦如果连现在进行是怎回事都不知道也未免过于无知,她瞬间明白过来,感觉周身血管都要爆裂开,赶紧闭上眼,动不动,可两个人隔得如此近,他身上动静难免传到她身上来,好
做不出来,程铮你这个卑鄙小人,你到底干什好事?”
程铮说:“是卑鄙,可你沈居安也神圣不到哪去。”
“你什意思?”韵锦怒道。
“你问跟他说什?说都是实话,而且句句都是当着你面说,从来不在别人背后玩阴。”他喘口气继续说道:“再说,就算说什,是男人话他就应该大大方方地跟单挑,而不是轻易地放弃你。”
这正是韵锦最不愿意面对地方,她闭上眼,“不管怎样,都是你害,你为什要来打乱生活,你不出现话,就会过得很好。”
“是吗?”程铮扬眉,把嘴贴在她耳边问,“你过得很好吗?那你醉之后喊着名字做什?”
韵锦立刻睁开眼,惊道:“你胡说!怎可能。”
“胡说?有本事问沈居安呀,他是最好证人。”
韵锦脑子飞快地回忆,却全无头绪,但见程铮神情又不像说谎。真在醉后喊他名字?到底是怎,她羞愧地想,随即辩道:“当时神志不清,说得话怎做得数,何况,叫你名字是因为讨厌你。”
程铮再次凑近她,含笑问道:“你讨厌?正好,也讨厌你,而且已经讨厌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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