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可是没有。”韵锦字句地说,她将他手慢慢拿开离开,心上某个地方也在寸寸冷却。
韵锦转过身去不看他,胸口却因急速喘息而起伏。
“韵锦,你教,怎样才可以爱上另个人,而且是次又次。”程铮在她身后无限哀伤,“真,教教吧,怎样才可以像你样绝情。”
韵锦背对他说,轻轻说道:“教你,其实很简单,所有爱都可以生生掐掉,只要你足够绝望。”
“绝望?四年,以为定可以忘得你,告诉自己,是不要你,没有你,再也不用猜测你究竟爱不爱,不用小心翼翼地生怕失去。不去找你,不去联系你,不想听到关于你任何事情,直到在左岸遇见你。想过无数种重逢情景,唯独没有想到是这样……苏韵锦,恨死你,更恨自己边鄙视你,边忘不你!你不配跟提绝望,你试过豁出去爱个人结果什都得不到吗,你试过在最无望时候还想要等感觉吗……”
“可你也没试过生生失去身体里血肉感觉!那天晚上直在等,想等你回来后告诉你,们好好过吧,因为怀孕……刚知道有孩子时候,很怕,但是,慢慢地,越想越开心,因为他是你,是你和。可是等来什,等到你说分手,你说不爱你!”
程铮如泥塑般站在原地,“孩子?”他话如同梦呓。
“是呀,不爱你,可偏要那贱,明明已经分手,明明知道这种情况下生下他是全世界最蠢事,还是舍不得不要他。郁华说疯,徐致衡也说疯,就是疯,放弃渴望很久培训机会,不管孩子爸爸要不要,就是要生下那个不爱人孩子。可是老天都要罚,两个月时候,痛到休克,被送进医院,才知道是宫外孕,他还是个胚胎时候就死在肚子里,医生把它取出来,再也不能有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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