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理查德森太太若有所思,“打胎并不意味着她就是个坏母亲,这是自然。但如果把消息公布出去,会引发公众对她谴责,人们不喜欢听到堕胎事,而且还是在要回自己曾经抛弃孩子监护权期间堕胎。”她手指敲打着桌面,“至少,这说明她对再次怀孕这件事根本不重视,”她握住麦卡洛太太手,“会调查,看看能不能帮上什忙,假如确有其事,们可以告诉法官。”
“埃琳娜,”麦卡洛叹口气,“你总是知道该怎做。没有你该怎办?”
“先不要告诉比尔或者马克。”理查德森太太说,拿起她包,“相信,会处理好切。”
那张照片,已经记住孩子模样莱茵贝克法官越是反复考虑,越是拿不定主意,他突然对曾经解决两名妇女抢夺孩子纠纷所罗门王产生强烈同情。每天早晨,因为想不通案子而心情不好,他都会莫名其妙地对书记员和秘书发火。
“太折磨人,”麦卡洛太太对理查德森太太说,两人像往常样坐在麦卡洛家里喝咖啡,讨论案情,“他还想要什证据?为什作决定会变得如此之难?”桌上婴儿监视器发出轻微噼啪声,她调大点儿音量,两个女人都没说话,厨房里只有监视器中传来米拉贝尔熟睡时呼吸声。
“你还能想到什可以告诉法官?”理查德森太太问,“能更有助于他断案。”她身体前倾,“你和比尔还有没有新证据可以提出来?有利于你们获得监护权理由?或者——”她犹豫下,“能够证明贝比不适合照顾孩子事实?什都行。”
麦卡洛太太咬着指甲,这是她从小习惯,紧张就会咬指甲,理查德森太太注意到,她最近经常咬指甲。“嗯……”麦卡洛太太欲言又止,“大概是没有。”
“这也许是你最后次机会,琳达,”理查德森太太轻声说,“无论如何都要试试。”
“只是个怀疑,没有任何证据。”麦卡洛太太叹口气,“大约三个月前,贝比来接孩子时候,发现她似乎——更丰满,脸越来越圆,而且——她胸……也更圆。社工告诉些奇怪事情。她说,有次,贝比和孩子见面时突然跑进厕所,当时他们在图书馆,贝比突然把孩子交给社工,下子跑走,社工说她听到贝比呕吐声音。”麦卡洛太太抬头看着理查德森太太,“怀疑她可能怀孕,她显得非常疲惫。们试着要孩子那些年,朋友们怀孕时都会或多或少变成这样——没等她们告诉,就能看出她们怀孕,比如说你每次怀孕时候,还记得吗,埃琳娜?”
“没错,”理查德森太太说,“每次你都看出来,还没说个字呢。”
“然后,大约个月前,她突然恢复正常,她脸又瘦下来,变回细长脸形。”麦卡洛太太深吸口气,“猜,她可能又把孩子打掉。”
“堕胎,”理查德森太太靠在椅背上,“这可是个很严重控诉。”
“可不是控诉她,”麦卡洛太太说,“没有证据,只是怀疑,你不是说‘什都行’吗?”她呷口已经变凉咖啡,“如果她确实不久前打过胎,案子走向会有所改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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