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小北听完,呆三秒,看眼韩述,缓缓把背靠椅背,“孩子……十岁?”她半眯着只眼睛,半侧着头,双唇保持着微张弧度,用种怀疑而恐怖眼神再看看自己对面人。但是她惊恐并非源于“孩子”这个事实,而是由于韩述,她男朋友说句匪夷所思话。
“对不起,知道这很难置信,相信,也惊呆,但不是开玩笑,小北,是认真,可能有个十岁左右孩子,女孩!”
朱小北反映在韩述意料之中,他想,既然事情已经到这个地步,遮遮掩掩自会更加龌龊,如果是他种下因,他势必要尝那个果。
朱小北终于回过神,“韩述,你太牛吧,十岁孩子,那你做孩子时候多
地窥探她隐私。他高度赞扬老阿姨“法制观念”,挂电话,愈发心乱如麻,他知道事实每多些,离她越近,就越觉得那个答案呼之欲出。
韩述用握过冰冻茶杯,因此有些凉意手指触下自己手臂,感觉那里皮肤,还有皮肤下血肉,血肉里流淌热液体,那女孩也应该是这样温热,如他血肉复制,这个念头足以让韩述大脑死机,哭也哭不出来,笑又觉得牵强,惊恐也无处诉说。他今年二十九岁,距离而立之年还有几个月,爱疯爱玩爱热闹爱自由爱享受,尽管也想过该找人结婚,但是家概念和责任两个字对于他来说还很淡薄,也许潜意识里,他还把自己当成个大男孩。可是,个十来岁女孩犹如那咤样踩着风火轮横空出世,怎能不惊得他三魂六魄离位。
谢桔年是不是孩子妈妈,如果是,孩子爸爸是谁,是他可能性有多大?就算是万分之几率都足以让韩述坐立不安,何况,这个几率绝对绝对不止万分之,他自己心里有数。
“你看什,杯里有怪兽?”朱小北带着笑意声音让韩述吓跳,她拉开凳子坐下来,不知道是不是出门时候太匆忙,她发梢有点点小凌乱,可是韩述没有心情嘲笑她,就像个得绝症人没有心思嘲笑个面瘫患者。
“以为你会说两句诸如‘更喜欢你打招呼时候跟说你好’之类话。”朱小北说完,发现韩述依旧不语,他今天看起来确实有些怪,“韩述,你受什打击,说来听听?”个好女朋友就应该这善解人意。
韩述低下头去,看起来很是困扰,然而当他终于注视着朱小北,双手紧紧交握着,朱小北意识到,可能真是出什事。
“小北,想这边出点状况。”
“哈哈,韩述,你不会是要告诉,你前任女朋友怀孕,小孩已经个月吧。”朱小北试图化解下有些凝重氛围,她和韩述相处始终是轻松而愉悦,眼前这个样子让她很不习惯,然而这句玩笑话说出口,韩述脸顿时煞白。
“呃,看起来你今天不太认同幽默感。”朱小北干笑两声,“收回刚才话,说吧,韩述,做好心理准备。”
韩述深深吸口气,勾勾手指,暗示朱小北凑过来些,朱小北配合地侧耳倾听。只见韩述压低声音,艰难地说道:“小北,想真有孩子,不……不过,不是个月,是十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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