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述撑住头,“你不会比惨,老头子绝对会把骨头拆下来喂狗。”
跟朱小北谈话没有任何结果,到最后,朱小北主动叫上来两瓶二两装红星二锅头,两人瓶碰瓶地喝,然后互相语言安慰。二两酒下肚,朱小北红光满面,精神振奋,韩述却不适应这物美价廉烈酒,酒入愁肠人更愁,摇摇晃晃地被朱小北拖进车子,倒在驾驶座上昏昏欲睡好几个小时才醒过来。
彼时已是明月高悬,韩述揉揉眼睛,朱小北在旁聚精会神地听着MP3,腮帮动动地大嚼着口香糖。
“多少点,睡多久,你干嘛不叫?”他揉揉自己脖子,试图让自己精神点。
朱小北笑道:“放心吧,你酒品不错,睡觉姿势也很好。”
少岁?十八?十九?靠,有没有说过崇拜你?精英就是这与众不同?你今天才知道孩子存在?”
韩述沮丧地摊摊自己手,“想是。”他觉得自己快要被这个疯狂事件震死,没有个人倾诉,他会精神分裂,“那孩子上小学样子,很漂亮,是,就跟你说样,当年才十八岁多点,所以也被吓呆。”
“孩子妈妈是你以前小女朋友?十多年才带着孩子找上门来认祖归宗?靠,这情节怎这熟?她要求你负责?你们去验DNA?像电视里演,孩子长得就是你翻版?孩子扑上来叫你爸爸?”
在朱小北连珠炮样问句下,韩述每个答案都是否定。
“都不是?那你怎知道是你孩子,你就不怕被人栽赃?用老娘话说,这社会远比你想象复杂?还有,你个法律工作者,这点警惕性都没有?”
“给颗。”韩述伸手去接朱小北倒出来口香糖,浓郁薄荷味道刺激之下,他觉得自己魂魄至少找回半,“居然这晚,送你回去。”
“不是,唉,怎说呢,她根本就没有找上,是偷偷去看她,对不起小北,没有告诉你这些,没有别意思,就想看看她过得好不好,结果,看到她身边那个孩子。甚至没有走上去问。”韩述自己也觉得有些荒唐,都不知道该怎说好。
“停!韩述,你意思不会是说,你看到你‘偷偷去看’那个女人身边走着个女孩,那女孩也没有跟你长得模样,你就认定那是你种?”在韩述点头之后,朱小北单手拍桌子,“靠,亏刚才问你那多专业问题,敢情这些都是你厢情愿瞎猜?韩述,平时看你付聪明样,关键时候掉链子,你没病吧,大街上乱认亲呐!”
朱小北话糙理不糙,这些都是韩述自己心里也明白,可他没有办法把那种感觉说给朱小北听,她没有经历过他那段从前,任何人都没有办法理解。
“对于这些事情很抱歉,小北。”这是他唯回答。
“做个十岁孩子后妈,或者现在把你给蹬,任何种可能被老娘知道,她都会打死!”朱小北哀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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