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要进屋对质吗?你到底什意思?”韩述面对她时抓狂感觉正在点点地被唤醒,他只记得自己愧疚,几乎忘记她讨厌。
谢桔年好像轻轻地又颤下,“你是说……侄女在屋里睡觉,除她之外,没有别孩子。”
“你就装吧,你侄女今年十岁,如果没有猜错,她生日应该在三月份左右,她名义上父母从来就没有出现过。”他知道自己说正中要害,至少这个狡猾女人没有再反驳。
“韩述,不知道你为什来,她不是你孩子,你搞错,她甚至也不是生,别人不知道,你应该知道,假如怀着她,哪来后
不知道为什,这个认知让韩述眼睛有些湿,这多年来,他煎熬地等待她惩罚,结果呢,她忘记……
“你要怎样才肯放过?”没有理由,这句话从他嘴里脱口而出。
她百思不得其解,定定看他会,看他眉毛,看他眼睛,然后,她往后退步,“韩……韩述,你是韩述!”
韩述长叹声,老天有眼。
从最初意外中恢复过来谢桔年表情确复杂,可是当她说:“好久没见,你又长高”时候,脸上甚至带着笑容,如老友重逢。
代价,给出任何补偿――任何形式都可以。然而她不,她自己个人生下孩子,然后静静地生活,这不是心如蛇蝎是什?他辈子都脱不干系!
韩述想也不想打开车门追出去,财叔在后面大声问:“那中粮到底是抛还是不抛啊?说清楚再走啊!”
桔年,谢桔年……韩述想叫住她,可是名字到嘴边,怎也喊不出口,他选择沉默地追上去,可是不知道她是否意识到什,他越追,她走得就越快,到最后索性路小跑。
韩述被她态度激怒,他当然比她快。在谢桔年手快要触到铁门时候揪住她衣服。
谢桔年惊叫声,猛然回头,明显吓得缩下。
“你先放过衣服,拜托,扯扯都变形。”她打个手势,示意他放开。
韩述头晕脑胀地松手,再问次,“你跑什,有什见不得人?”
桔年说,“忽然想起家里烧水没熄火,所以才走快点,你可以喊声,听得见。”
韩述不想跟她继续说下去,直奔主题,“你还不肯说孩子事,孩子。”
她惊愕慢慢放大,说话都不连贯,“孩子?呃……没看见你孩子,你都结婚啦!”
“你干什?身上只有两瓶牛奶。”她惊恐地看着财叔他们方向,眼里带着求救信号,显然不敢相信大白天地会出现这种事。
“什乱七八糟地,不要你牛奶!你跑什?”
“是你。”她看起来终于认出他,韩述长舒口气,因为财叔他们已经纷纷伸长脖子看过来,作为肥皂剧男主角,他很不自在。
“你这多天跟着到底干什?哦……”她眼睛瞄到他昨天来不及换下陈述上徽章,恍然大悟“你就是昨天来调查检察院人……什都没干!”
韩述困惑,他完全被这个女人跳跃性思维弄得塌糊涂,他们好像不在个频率上,然后,他忽然明白个更可怕事实――她居然不认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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