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时候总是有感。这是件无奈事。
把钥匙放在门槛下面之后,桔年拎着个大包包独自在路上走,每走小段路,她就朝烈士墓方向看眼,那儿地势高,往上面站,下面人啊车啊路啊什,尽收眼底。
快到公交车站,从那个角度,正好可以看到烈士陵园上抹红,那是盛开石榴花,还有花下个白色点,那是巫雨。
桔年可以想象巫雨在花下微笑样子,他脑袋光溜溜,白白牙齿在阳光里熠熠生辉。
后来,巫雨告诉她,其实那次,他在树下坐着坐着,不留神就打个盹,他闭上眼睛,可是桔年并不知道。她只相信巫雨会直看着她走,直看着,所以她居然什都不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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