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难受谁知道。”这更像是方志和句咒语。
韩述摇摇头,甩去头发上水滴,用手下下擦拭着玻璃上雾气。他对着镜子里那个人遍遍重复。
“很好,很好……你看到吗。”
他拿起自己外套,“不想跟个喝醉人讨论没有意义事。”
“你会觉得有意义。”方志和半伏在吧台上说。
韩述讥诮地耸耸肩,走出几步又转头,指着方志和说:“你别骚扰她!”
“韩述,你以什身份警告?”
“用不着你管。”
比谁都明白。你就是自欺欺人兼死鸭子嘴硬。”
“不跟你争这个,太可笑。”
“那挑明跟你说吧。韩述,你觉得怎样?”
方志和话题转变地如此诡异,韩述时间感到莫名其妙,没好气地说,“你?人模狗样吧。”
“说实话,也算受过良好教育,家庭和谐,工作稳定,收入良好,身体健康,五官端正,无不良嗜好。假如,说假如啊,谢桔年真跟有什,那也未尝不是个好归属。你又发什狠,动哪门子气。你应该放心。”
方志和取下眼镜,擦着上面雾气,说:“谁难受谁知道!”
韩述冷冷拍下自己那份酒钱,头也不回地离去。
四下漆黑,他摸索着出去查看,才发现年最后天晚上,竟然停电。
元旦时分,还是寒气刺骨,韩述也管不这些,在电热水器罢工花洒下没头没脑地阵猛淋,身子在抖,可心里火浇不灭。小方不是多嘴人,十多年来,不管他知不知情,都没有说过句多余话,今天究竟是什意思。
十二点到来时分,远处响起焰火轰鸣,韩述原想在这时刻过得热闹些,没想到到头来落得更加寂寥。他站在浴室镜子前,借着半截蜡烛,看着里面另个自己。
“你跟她?笑话!”韩述做出不屑和好笑样子,可语调都变。
“你不肯放?很好,又回到们先前假设,你心里就认为她是你。你要补偿,不过是让她过得好,这种好生活给予者,非你韩述不可?”
这论调竟然熟悉,桔年似乎也说过:“难道幸福只能靠你给?”
韩述顿时觉得阵胸闷气短,他不愿往下想,又或者他想得通,接受不。他可以在谢桔年生活中充当个旁观者或路人甲?不不不,如果是这样,韩述宁可她恨他。
可这又是什心理?韩述讨厌心理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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