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述闻言,心中咯噔下,也不争辩,只放低姿态恳求道:“拜托你,只想知道她到底得什病?”
他原本就有副容易讨得异性好感皮相,兼之言辞恳切,那护士想想,也没有再为难,低头翻翻入院纪录,抬起头来时候话里也带着异样。“你真是那孩子爸爸?她患是迟发性癫痫……”
“癫痫?”韩述下意识地跟着重复遍。
面无表情地说完谢谢,他走到离自己最近组椅子坐下,发好会呆,最后他见四下无人,用力地掐掐自己手臂,疼得厉害,并不是做梦。
这个病他曾经跟另外个人相关联。这个豁然开朗事实如山般压住韩述,让他喘不过气来。
那种说不清道不明东西,他承认他和谢桔年之间没有,但在唐业和谢桔年身上同样找不到那种痕迹。即使这样,看着病房里唐业,他依然后悔。
他应该去观看非明演出,即使出事没有办法避免,但是至少那时他第个陪在她们身旁人,而不是把那个位置留给唐业。
唐业低着头,似乎跟桔年小声交谈着。韩述听不到他们对话,他轻轻缩回覆在门上手。他觉得自己就像支离弦箭,呼啸地挟着风声朝红心奔去,却忽然间找不到靶子方向,力道渐失,空落落地掉落在地上。
于是他走开几步,小声地向非明班主任询问病情。他实在弄不明白,看起来健康又活泼非明为什会毫无预兆地急病入院。
非明班主任杨老师面对韩述提问明显地语焉不详,而韩述明明从杨老师神情中看到困惑和惋惜,他颗心顿时往下沉,也不再在老师身上浪费工夫,转身就朝值班医生办公室走去。
韩述知道非明不是谢桔年生,此前他直归因于她善良和孤独,才会拖着个非亲非故孩子清苦度日。他真从来没有想过,非明竟然是那个人孩子,竟然是这样!
其实,现在回想起来,事实不正摆在眼前吗?除巫雨孩子,还有谁值得谢桔年这对待。而非明那张面孔,她眉和眼,无不刻画着熟悉痕迹。韩述为着这个发现而冷汗涔涔,这多年来,她竟然守着另个人影子生活着,他以为不管她愿不愿意,巫雨留在世界上影像将永远随着那个午后而逝,原来并没有。
巫雨,有多久,韩述不愿意回想起这个名字,可此刻他闭上眼睛,仿佛就可以看到那个人,还是青葱少年模样,清淡眉眼,笑容明净。在他面前,年近而立韩述顿觉自己身疲惫和尘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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桔年把唐业送到
医生办公室里空无人,韩述只得又找到前台护士值班处,劈头盖脸就问:“刚送来那小女孩,就是叫谢非明那个,她到底得什病?”
低头抄抄写写个小护士瞥韩述眼,“你是她什人啊?”
韩述时语塞,随即又厚着脸皮答道:“是她爸爸。”说完这句话,他在护士疑惑眼神中竟然感到脸庞阵发烧。
“你能有那大女儿?”果然对方报以不信任态度。
这时旁稍微年长另个护士接句:“你是她爸爸,那刚才给孩子办手续是谁啊?有什事等医生回来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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