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说到这里,韩述也不想再遮遮掩掩,他追问:“她在火车有没有跟你聊起过什?”
“其实你想问是她有没有问起过你吧?”朱小北说话点歪都不拐,让韩述颇有些狼狈,虽然那确实是他本意。
韩述这才意识到他们两人此刻正站在绿化带个垃圾桶旁边,个大煞风景场所,这场突如其来对话本来就是唐突。他和朱小北是对名正言顺恋人,可他们聊起对方隐私,却犹如隔岸观火,这种感觉稍微往深处想想,都是非常怪异,以往他们似乎都没有感觉到,是不约而同粗心,还是大家都刻意地忽略?也许朱小北第次在布衣店里就看出什,有些东西是那明显,可是她没有问。同样,韩述他不也没有追问,身为自己女朋友朱小北为什草草交代两句就赶赴新疆,连个归期都没有吗?
朱小北看眼韩述手里拎着东西,“新窗帘看上去真不错。商店里最喜欢就是你这样顾客。韩述,有些事情你想知道话,为什不自己问她,
是想说……你也试过吧,有些地方,些人,虽然没有什意思,但是就是有种说不出……怎说呢,魔力?”
韩述看朱小北眼,没有说话,朱小北觉得自己说话自己听着都晕,可是莫名,她觉得韩述应该理解。
确,韩述从朱小北话里隐隐听出些什,他静静地站在原地,没有出声,原本打算要说那些话,似乎都失去必要性。
“轮到你,韩述。”朱小北学他做个“洗耳恭听”手势。等会,却没有听到韩述说话。“哑巴?还以为你要跟说你家新窗帘。”
朱小北人是豪爽,心却不粗,韩述是知道。他提起手里东西看眼,所谓隐秘,大概只有当事人自己觉得是隐蔽。
他索性直接问:“小北,你跟她……你们是怎认识?”他决定,要是朱小北问“她”是谁,他就会当自己什都没有说过,直接跳过这话题。
朱小北侧着头,韩述起初以为她是为这句没头没脑问话费解,原来她是在回忆。
“以为你会早点问这个问题,你们南边男人,就是差这点爽快。你是问跟谢桔年吗?跟桔年是去年在火车上认识,她从G市到兰州去,当时正好也要从兰州站转车回乌鲁木齐,36个小时,差不多两天两夜,她就坐在对面位置上,想不认识都难。说来你都不信,更巧在后头,那次回到新疆屁股还没坐热,办好手续又得屁颠颠地往回赶,没想到在兰州站候车时候又让遇上她返程。她跟车票不是同个车厢,结果跟别人换个位子,又跟她面对面地坐在起。你还别说,她这人有意思。”
“兰州?”韩述费力思索着自己关于谢桔年贫乏记忆,没有项与这个地点相关,而且根据他从卷宗里解到情况,桔年父母双方均没有北方人。他不知道她个女孩子为什要孤身千里迢迢地奔赴塞北。
朱小北好像猜到他有此疑惑,她说道:“人家是去旅行。怎,个人就不能旅行?看你这想法俗……别以为就你们这四季如春,西北大漠就是光秃秃片,其实那边值得去地方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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