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述摇头,边用毛巾擦拭脸上汗水,“院里打来,公事。”
“今天不是周末吗?”
“刚刚接到通知,负责那个建设局案子……当事人上厕所时候,撬开卫生间气窗,从六楼跳下去,当场死亡。就在半个小时前。”
“不会吧?就是你说马上就要结案那个?”朱小北也吓条,虽然她跟那个贪污小科长素未平生,但是条人命就这生生地没,还是让人发懵。
事关职业机密,韩述也没有说太多,匆匆点头,跟朱小北交代几句,衣服也顾不上换就飞也似地赶往单位。他度认为,他在城南区最后个案子确如蔡检所说,简单到如切白菜样容易,切如同板上钉钉,不用费多少功夫,马上就可以结案,然后他顺利走人,到市院赴他新任。这次韩述错,无论是事业还是感情,他认为简单事情,其实都远比他想象中要错综复杂。
发誓如果当初知道跟她关系会这狗血,会八卦得更加彻底些。”
韩述试着去探究朱小北话里意思,可是她眼里坦荡览无余,“韩述,你认为非明是你孩子?跟这女孩打过两场球,小小年纪球打得不错,过几年都赢不她。”
原来她连谢非明都认识。韩述摇头,“不知道,大概不是……可忽然觉得,好像不是孩子问题。今天去找谢桔年,是,承认心里有愧,句话,她说她原谅,所有切笔勾销。可是,事情不应该是这样啊,小北,没有想到刚刚开始准备,她就按停止键。”他继而自嘲地笑,“不知道怎停下来,不久前,还在孩子老师面前撒个慌,她们都以为真是孩子爸爸。”
“说你这人平时看上去挺正常啊,怎关键时候彪乎乎……好,明白。你说吧,还是来说?”朱小北用她习惯性“咱哥俩谁跟谁”姿态拍着韩述肩膀。
“说?说什?”
“别跟装傻,你看起来可不像说废话人。”
韩述沉吟片刻,抓着朱小北停留在自己肩膀上手说道:“不如等到你从那边回来再说。如果你在那边……在那边……总之,小北,不管到最后怎决定,这件事里错那个人都是。”
朱小北不以为然,“谁对谁错,都免不老娘顿胖揍,在她看来,甩男人可耻,被男人甩更是可耻立方……你快给上去换衣服,说好要陪打够三个小时,趁你状态不好,姑奶奶就不信赢不你!”
朱小北和韩述场球其实只打四十分钟,期间韩述电话响好几次,放在背包里,谁都没有听见,直到中场休息,他才回个电话,之后走向朱小北,脸色说不出怪异。
“咋……咋,你玄孙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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