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把你赶出来。”桔年为韩述话做个言简意赅结尾兼注释。
“对,赶出来就赶出来,难道还真活不。”韩述冷笑着说。
桔年汤煲好,她端过边案板上,近距离看着韩述。她未尝不知道韩述看起来斩钉截铁驷马难追
”
“建设厅副厅长?”桔年默念着这个陌生而遥远官位。
“是啊,牵扯太大,心里其实也没个谱,所以跟老头子谈时候,就提到这件事。”
“他不让你继续查下去?”
韩述沉沉点头,“其实知道们家老头子跟邹平还算有点交情,过去还块去钓过鱼什,但是他从来不是会因为那点交情就放弃立场人,相反,爸在政法这行当干半辈子,他最恨就是以权谋私,拿黑钱勾当,所以才希望在正式上报之前听听他意见。完全没有想到他只会味地质疑判断,认为消息来源本身就有问题,而且还指责妄下结论。”
说到这韩述显然有些激动,而且苦恼,这件事确实对他造成极大困扰,“知道还没有足够确凿证据,但是现在很多线索都指向他,并不是没有根据胡乱推测,而且爸也并没有能够让放弃对邹平怀疑理由。就知道从小到大在他眼里都是付不成气候样子,什都不如他,做什他都觉得不对,再努力地证明给他看,他轻而易举地就否定,他那双眼睛赤裸裸地写着,如果不是韩设文儿子,根本什都不是。其实……真已经很努力,生来就是他儿子这不是错!”
“你自己知道就行。”
韩述顿顿,他不确定桔年是不是在安慰他,过会,他长吁口气,“所以没有松口,就事论事地跟他论几句,他就发脾气,要节后立刻到市检察院报道,不准有半天耽搁,而且手头上案子不管进程如何都要放下……说凭什啊,他今天也不是们检察院头,他有什资格那独栽地安排工作,难道还像小时候,他要学什,不管喜不喜欢,都得让他老人家满意。他知道为这个案子,、老胡几个加多少班,熬多少夜吗?绝对没有理由在案子有眉目时候撒手,他说得倒轻巧。当然不服,就跟他吵起来,结果他把些……些旧帐全翻出来。”
桔年不傻,韩述不愿详说,笔带来“旧帐”她猜得到是什,想必跟她脱不关系,她低下头去专注看汤火候,什都没说。
“那些家伙破事就不多说,反正就是吵,吵得天翻地覆谁都不得安宁,老头子大概也没想到这次会那反骨,看他那架势,要搁在旧社会,恨不得就把当作逆子家法处置。说到底,也不明白,是他生,他怎就逼得点余地都不留。妈就劝呗,边劝边哭,估计没谁节过得跟们老韩家样凄惨。到最后,妈让给老头子认个错,错个头,先听他话,这件事就那算。换作别事,可能真实就自认倒霉,但这回不行,就眼前来说,没觉得有错!没错干嘛要认啊!他妈是谁从小教训凡事要坚持,难得坚持回他给个大嘴巴子!偏就不认,看他能拿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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