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历史上便是桓温小冤家,隐居十年不出,名望日渐隆厚,随着桓温强势崛起而被引入朝中执政以制衡桓温。
得知竹台上众人身份后,沈哲子再望向桓温眼神便有几分古怪。台上那几人与桓温可算是代人,年纪轻轻已有令誉,众目睽睽下登台清谈受人瞻仰,可怜这位桓大司马非但没能上台崭露头角,甚至连前排座席都没分到个,还要爬到树上去瞻仰同辈人风采,这想,还真是蛮可怜。
沈哲子看看桓温,再看看台上那几人,便不免有些恶趣味想到,日后桓温与这几人产生交集,心内应该不少阴影。历史上论及殷浩,桓温言辞间便颇多不屑,言道与殷浩幼时玩伴,自己丢弃竹马玩具,殷浩还捡起来喜孜孜玩,大概应是别有意蕴污蔑之词。
殷浩足足比桓温大将近十岁,幼年即有聪慧之名,怎可能跟在小屁孩后面捡玩具玩?还要不要脸?
不过想到台上那几人虽然名气不小,但几个人绑起来再乘几倍,对时局影响和所作出功业也绝对比不上桓温,可见世事无常。只是不知自己如今进入到这个时代,桓温还有没有机会做出原本所做功业?最起码,那位兴男公主是没机会再发“见犹怜”之叹。
见桓温望向台上,神色间颇有几分抑郁之色,可见心内也是略感吃味。沈哲子笑笑拍拍他肩膀,继而指向河对岸那广阔山林,说道:“生而为丈夫,岂恋青竹台。若欲即鹿,引弦跨马而逐!鹿亡林间,何忧无虞?袖手侃侃而谈,能饮者鹿尘而已!”
听到沈哲子这说,桓温哈哈笑,眉目间复有神采,对沈哲子拱拱手,却不多说什。
突然,任球在下方喊道:“郎君且望向后,那不是庾君苦寻不见之人?”
沈哲子闻言,转过身来,便看到后方十数丈外座松亭上正有个人影拾级而上,那衣衫鲜艳如花,正是此前庾条跟丢伊人。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