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未派人入园,纵火、伤人皆非家所为。”
王允之亦知堂兄弟们与他关系不睦,心内纵有不满,眼下却不好直接发言呵斥,只是沉声说道。
“不是四兄所为?那应是园中还有旁人暗助家,待知是何人所为,倒要相谢二。”
王彪之闻言后微笑说道,对于自家广结人脉,关键时刻便有人出手相助这种现象颇感自豪。
“哼,若真是相助,岂可为如此鬼祟之举!”
并无太大火情。只因园内人多眼杂,局面时失控,难以节制。
王家几人归心如箭,几乎足不沾地冲向庄园门庭。此时门庭处早被护卫重重守住,内外通行不畅。庄园内有人急着要冲出去,庄园外则有各家随从部曲要往内冲去保护主公,人头攒动,乱成锅粥。
尽管有近百名护卫跟随保护,王氏几人仍是费好大力气才挤出庄园,而后便与原本随行部曲家兵们汇合,各自上牛车,便快速往建康方向冲。行出约莫数里,便到族人传信告知接应之地。
看到马上甲衣披身王允之,王胡之激动得眼泪都流下来:“险些无命再见四兄……”
王允之自马上翻身而下,将车驾引入自己所带来部曲队伍中,才有暇询问庄园内发生事情,那年纪最大王彭之不乏庆幸道:“幸亏深猷急智,派人潜入园中纵火制造混乱,等才得以脱身。只是为何又要暗箭射伤谯王?如此来,家确是难以自辩。此事倒可稍后再分辨,眼下最要紧是将修龄送回府中,再不让谯王有机可乘!”
王允之冷哼声,继而望向王胡之说道:“此事非家所为,纵火、刺杀如此恶事,家绝不能承此恶名!修龄,即刻护你归园,人前辨清此事!”
王胡之听到这话,脸色顿时惨淡下来,两手扣住车壁连连摇头:“不能回!四兄,谯王要杀……不能回,回家,快,快行!”
“修龄他已受惊颇多,深猷你还是不要再迫他!此事于他亦是无妄之灾,就连等亦不知大将军……唉,既然已经离园,那便归家去吧。去而复返,自惹烦恼。既然此事非家所为,稍后与人言明即是,何必急在此刻!况且园中已是乱起难宁,们再去,不过只是再添乱象而已。”
王彭之见王胡之唇色发白,脸色更是凄楚,心内便有不忍
王允之听到这话,脸色便微微沉,他率众前来接应,因恐招惹物议而不敢靠近园墅,只在这里等待。因为附在谯王身后而来,除先前快马派人入园报信之外,再没派过人进入园中去,于是他便嗅到丝阴谋气息。
眼下自家近千人于此,已无危险,王允之并不急于离开,而是沉声道:“请二兄将园中情形仔细道来。”
王彭之眼见自家大队于此,心情渐渐平复下来,略罗织思路,便将园内他们得信后又发生事情详细讲述遍。
王允之倾听片刻,神色便渐渐沉凝下来,心内有种要骂人冲动。早先家人报信,他们几人有足够时间离开,即便迎面撞上谯王,谯王只孤身人,又能有何危险?这几个蠢材居然还不赶紧离开是非之地,反去求助东海王,实在是让人无语!
待听到火起暗箭之后,几人强要离开园墅,王允之更是气得脸色铁青,该走时候不走,不该走时候偏偏又这决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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