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从母后殿内过来,看到母后背着在淌泪,难道不是阿姊你又惹恼母后?”
公主听到这话后却沉默下来,过好会儿,才把太子拉到身前,肃容道:“阿琉,你是不是男儿?”
“阿姊,是你弟弟啊,是男儿啊!”
太子有些不满叫嚷道,这个年纪自认知和分别心最重,怎能容许旁人混淆他性别:“阿姊你是不是因为貉子……哈,姊夫送你好多礼物,欢喜人都懵?”
“你知道自己是男儿就好!”
被公主提问,许多话在脑海里涌动,但看到宫人们若有若无飘来眼神,却不敢多说,只是垂首道:“婢子虽在宫外,但也只在王府长大,少闻外间婚嫁之事……”
兴男公主发问,只是意有所感,倒也并不怎迫切想要个答案。她斜卧在软榻上,脑海中却又泛起那夜在东海王别业召见沈哲子情形,忐忑之余又有几分羞涩欣慰。
那少年年纪不大,但却言出必践,果然做到对自己许诺,让她不至于嫁入个并不中意夫家,还往宫里送许多礼货,肯定花费不少。等过几日再见到他,倒要再谢次。她也知道自己性情不算温婉,既然以后要与那个人长久相处,先保持点礼数,以后起争执不至于闹得太难堪。
心内正遐想之际,耳边突然又响起个让人厌烦稚气声音:“哇,阿姊,你这里好多精美东西,都是貉子家送给你?”
公主蓦地拍在榻上站起来,指着刚刚行入房中、望着房中诸多器具脸诧异色太子司马衍,大声斥道:“甚貉子!你以后都要唤姊夫,再让听见你说貉子,看怎教训你!”
公主并不理会太子对她嘲笑,继而又正色道:“你既然是个男儿,别人欺侮你母后,让母后不开怀,你要怎做?”
“谁敢欺侮母后?”
太子听到这话,神情顿时激动起来,可是要怎做,时间却想不到,继而又望着公主,颇有气虚道:“阿姊,该怎做?”
公主手扶额,状似极为苦恼,不知该如何教育这个幼弟,沉吟少许,才对太子招招手:“算,你跟来,稍后做什你要记住,以后谁再让母后不开怀,你就要这做!”
“阿姊你又吓!又不是不知,过几日你就要去貉、别人家,才不再怕你!”
太子站在门口,有恃无恐叫嚷道,视线却落在侧厅个雕饰精美投壶,他早就想要个类似玩物,可惜早前苑内进批都被母后收起不给他,公主这里却有父皇赐来,让他很是羡慕。
“咦,阿姊,你今日怎没有受罚?”
视线望着投壶,太子却凑到公主面前,谄着脸笑道。
“为何要受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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