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听到沈哲子话,眸子越来越亮,继而便有些狐疑望着沈哲子。
见公主这副模样,沈哲子便知他在苑中猜测皇帝用意确是如此,心内不禁又有
沈哲子笑着走进来,公主听到这话后,脸上却露出浓浓疑色:“你是谎言诈,都没有听到你和她们说话!”
少两个碍眼家伙,沈哲子也不必再拘束,他坐在公主下首,笑语道:“总之她们今夜都不会再来烦扰公主,公主可安心休息。”
听到沈哲子这话,兴男公主已是笑逐颜开,就连那浓浓妆容都显出少女该有生机活力,整个人都轻松下来。刚待要开口,又看到室内众多宫人,便摆摆手说道:“你们也各自退下歇息去吧。”
宫人们虽然尚有迟疑,但既然是公主吩咐,也都如蒙大赦般,施礼退下。
公主还要拉着沈哲子询问究竟,转首却看到又有宫人进房来,手中捧着餐盘,两眼顿时放出光来:“雪胜烙饼!”
率领家兵将那两名女史押下去,至于封锁内外警戒却仍未撤离。
沈哲子又对家相刁远露齿笑,说道:“公主要传膳进餐,对府内却还不算熟悉,还请家相予几人指引。”
刁远这会儿心中既惊且疑,他可是深知那两名女史来历,自恃与其主亲近,就连自己这个皇帝亲自指派家相都颇为看轻。没想到这位郎主出手便要对付这两人,简直让他难以置信,心中已经迫不及待要弄清楚缘由。若这位驸马乃是位无端生咎、迁怒于人,bao戾之主,他则要考虑自己该如何自处,才能立于善地。
因而听到沈哲子话之后,他随手指派两名脸色颇为惶恐宫人,然后便对沈哲子拱手告退,随着刘长匆匆而去。
任球落后步,眼带疑惑望向沈哲子,沈哲子这会儿神态又归于平和,笑着说道:“桩小事而已,稍后还要劳烦先生帮仔细查查这两位女史境况。既是皇后宫人,总不好完全不留余地。”
不待宫人将餐盘放下,公主已经站起来,手抓住个蜂蜜酪炙、色如堆雪、松脆香甜面饼,那涂着鲜红唇色嘴巴已经叼住烙饼角,视线才又看到坐在她对面沈哲子,脸色不禁略有发烫,讪讪将另只手里烙饼往沈哲子面前举举:“你吃不吃?”
沈哲子笑着接过那张饼,公主脸色却有些不自在,看看餐盘里并不多几张饼,又乜斜着沈哲子:“你今天也没吃饭吗?”
“吃不多。”
沈哲子已经拿起烙饼吃起来,他哪里听不出公主言外之意,笑着说道:“公主放心,稍后还有金乳酥、炙鹿尾、水晶糕、粉鲊……都会陆续送来,足够们果腹。”
“都是……谁告知你?”
任球闻言后点点头,而后便也告辞离开。
做完这件事后,沈哲子才对身后宫人吩咐几句,让她们速去备餐送来。接着,他才迈步走入房中,吩咐自家这些侍女将屏风尽数撤走,然后便露出公主与众大惑不解宫人。
“沈哲子,你家人在……”
兴男公主已经饿整天,难免火气有点大,继而视线在房中扫,脸上顿时露出诧异之色:“咦,那两位女史去哪里?”
“对她们以礼相劝,她们也终认识到错误,惭然而退。餐食稍后便送来,公主可以安心进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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