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听到这话,脸上露出淡淡笑意,拍着小皇帝脸颊感叹道:“也没有懂得多少,都是旁人讲给听才明白起来。这宫苑是家庭门,岂有在门庭之内受制于旁人道理!”
“阿姊你笑得好古怪!什人跟你讲这些?是不是那个貉…
“滚下去!”
公主早年在苑中便因这些宫人在母后面前言语而多受责罚,早先不知如何反抗,可是随着眼界开阔起来,便也知道该如何对付这些奴仆,顿足低喝声见那宫人似乎仍有话说,脸色便又沉:“今日之事若泄出,皇帝与或要小受责罚,柳女史你却全家都要命绝!”
听到这话,那宫人脸色更是惶然,再也不敢多说什,连忙让人关闭殿门。
小皇帝看到这幕,已是目瞪口呆,拉着公主手摇晃道:“阿姊,阿姊你先前真是威风啊!她们总是借母后来阻为难,都不敢言语……”
公主听到这话,不免更加忿忿,拉着小皇帝坐下来,作谆谆教导状:“阿琉你已经是皇帝,怎能惧怕这些仆下?她们不过是群差遣听用之人,若不听主人命令,还有什用处?全都赶出宫去,不要再费家米粮!”
羹,要食鱼烩!不要吃这些寡味汤饼……”
宫人们听到这叫嚷声,脸上便流露出为难之色,礼制所定皇帝居丧只能吃这些东西。她们若敢私自提供旁餐食,只怕小命都难保。
正在这时候,殿外又响起个清脆声音:“阿琉,阿琉你睡没有?”
听到这声音,小皇帝眸子顿时亮,赤着脚冲到殿门前,而后便看到自侧殿悄悄行来兴男公主,脸色顿时大喜:“阿姊,阿姊你来看啦?你想没有,阿姊?”
“小声些……”
“可、可是,母后她……”
小皇帝听到这话,神色稍有振奋,旋即脸色便苦下来。
公主叹息道:“母后生养们,自是血脉相连,但她又哪能尽知们心内所想。母子尚且异心,这些宫人难道就能尽知母后所想?她们不过是借母后名势来指令们,让她们自己更加显重罢,实在可厌!”
“原来是这样啊!”
小皇帝沉吟片刻后,便露出恍然之色,继而又欣喜道:“阿姊你突然懂得好多!这些道理,你不同讲,自己真是想不通!若是想不通,日后还要被这些人为难,可是从今以后就不怕!她们要再敢为难,也要像阿姊你说这样去恐吓她们!”
兴男公主跺跺脚,匆匆行到殿前。看到小皇帝后,她俏脸上也流露出些许喜色,拉着小皇帝手匆匆行入殿中,示意宫人关门,并吩咐道:“不准告诉母后来这里!”
然而却有名中年宫人疾行上前道:“公主不可!国丧期内……”
“你这恶妇人,什事都不让做!阿姊来看都不允,你这是、你……”
公主俏脸亦有薄怒,指着那太后派来照看小皇帝宫人怒喝道:“家自有人伦法理,岂容你这寒卑奴婢置喙!皇帝要见倾诉思念,你敢阻止?此事若传至外廷,有人在苑中恃宠挟持天子,你家多少条人命都保不住。还不快退下!”
那宫人做惯这种事情,此时听到公主这番话,错愕片刻后才蓦地脸色煞白,扑在地上低吼道:“婢子岂敢为此,婢子领太后之令服侍陛下,绝无恃宠之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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