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梅老师说：“现在会做饭
女生太少
，李桐，你是宝藏。以后谁娶你啊，幸福死。”
小竹说：“梅老师这话说，在场其他女同志要无地自容。”
柏树道：“别忙着说话，赶紧都坐下，开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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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树跟陈樾分坐长桌两端，孟昀坐在陈樾旁边。
孟昀：“……”
陈樾：“……”
他低下头，继续剥蒜；她手也沉进水盆里，搓菌子。
两人各自安静地做事情。孟昀察觉天色暗，仰头望见红霞满天。拐角处
阵喧闹，徐江松和梅兰竹菊来。陈樾把洗好葱姜蒜送到灶台前，又把几样煮鸡汤菌子诸如鸡枞、猴头菇、金耳、鸡油菌扔进火锅。孟昀指另波菌子，说：“这个不丢进去煮啊？”
“这是见手青，炒着好吃。”陈樾悄悄跟她说，“过会儿多吃点。”
孟昀抬眸看他眼，陈樾正好去摆蒜，与她对视上。
他坐在台阶上，她蹲在台阶下，两人离得很近。
孟昀目光在他和那两排大蒜间挪遭，陈樾只好说：“你手太细，搓不动。”说话间又捻颗大蒜出来放在台阶上。
孟昀不服，抬起手在他手边对比：“哪有，你手也不粗啊，很瘦。”
她手白白嫩嫩，手指匀长。陈樾看着，剥蒜手顿下，说：“不是说粗细，是说细腻。
手粗（糙）。”
长进啊，要是放以前，你连装都懒得。”
“……”孟昀作势要打他，刚抬手，他看她下。她又不打，说：“彼此彼此，要是放以前，你不会跟这
开玩笑。”
陈樾微笑不语，他洗着各种菌子，她蹲在旁剥大蒜，指甲在蒜头上抠半天也没剥完颗，撕层蒜衣得抠块蒜肉下来。
陈樾见，说：“你洗菌子，来剥。”
孟昀把大蒜递给他，说：“你们这里大蒜品种跟们那不样，长得很不好剥。”
今晚主角徐江松坐在孟昀斜对面，矮桌中间位置。孟昀按陈樾交代先吃
孟昀点头：“好。”
很快菜摆上桌，菌菇鸡汤，炒红豆，烧排骨，炒菌子，炒豆尖儿，炸干巴，炸小鱼，炸鸡胗，焖洋芋，荞麦糕，凉米线，摞满长桌……
徐江松拿手机各角度拍照，说：“李桐你也太厉害，这桌子菜都是你弄？”
李桐憨憨地笑：“柏树跟丁棉棉都帮忙。”
柏树忙说：“没啊，们那叫打下手，掌厨是李桐。”
“粗糙吗？”孟昀将手翻转，掌心向上。
陈樾也不自觉地跟着她学这动作，摊着掌心。
孟昀凑上去，食指悬在他食指旁，指指：“明明不粗糙。”
“还是糙。不像你。”陈樾说着，无意朝她手指指下。而孟昀说着“哪有？”也恰巧伸手指过来。
两人指尖儿碰在起，触下，指尖有“突”两下心跳。
陈樾听着她歪理，只说：“洗菌子时候多揉揉，搓干净。”
孟昀说：“放心吧。”
她双手伸进水里，揉揉搓搓十分认真，在家干活都没这认真过。洗道洗第二道，抬眼见水泥地面上站两排白胖胖大蒜。
陈樾心无旁骛剥着蒜，手指灵活，很快从蒜衣里捞出颗摆在身旁，这会功夫，开始站第三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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