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开阿哥会伤心
如果阿哥伤心
心里话儿向谁说……
有人轻敲她车窗,“程迦。”
彭野声音隔着车窗玻璃,有些模糊。
阿槐走去何峥身边,看着他们背影。
车开动时候,她说:“四哥,不等他。”
何峥看她眼,没问为什,只是叹口气,“那女人眼里有他,心里没有啊。”
那底岗日附近盆地与山脉由石炭纪时期火山岩沉积演化而成,地势崎岖,碎石遍地。程迦坐在车里,五米小坑,十米大坑,颠得人骨头都快散架。
天气放晴,高原上日头晒,路火山岩居多,灰白惨淡,杂草极少。太阳把世界照得白灿灿,像行走在镜面里。
彭野回去只说肖玲下山时失足坠落,受伤被送去大医院。大家并未怀疑。
第二天,行人与何峥、阿槐告别,继续上路。
临行前,阿槐把程迦叫到边,说:“想晚上,有件事还是要告诉你。”
程迦问:“什事啊?”
阿槐脸红红,小声说:“和你说清楚点儿吧,第次站街那晚,他情绪低落,喝酒,他撞到,说声对不起。很害怕,要是再不拉客人回去……大哥大姐头会打死……就……带他回家……后来,他走时候,说,希望他以后如果要找女人,就来找,好歹脸熟。他说好……他真不是那种,你想……”
下来村民们在路边闲聊议论。
彭野往回走,脸上乌云罩面,何峥问:“怎?”
彭野说:“她穿那件衣服是程迦。”
何峥愣,“你说她成替死鬼?”
“对。”
程迦缓缓睁开眼睛,那个梦样歌声在车里轻唱:“月亮月亮别躲开,躲开阿惹会孤单……”
彭野在车窗外,弓着腰身看她。
程迦把护目镜摘下来,不习惯地眯起眼睛,车里就她人,CD放着歌曲。她有些头晕,把玻璃摇下来。风涌进来,她捂着面罩,问:“怎?”
彭野伸手进车窗打开车门,说:“带你看样东西。”
程迦懒得动,也没什兴趣。她重新戴上护目镜
程迦用防风罩和护目镜把自己遮挡得严严实实。可光线刺眼,道路颠簸,走没几个小时,她就有些吃不消,感觉要晕车,好在早餐没吃什东西,不至于呕吐,就闭着眼睛强忍下去。
忍段时间,就摇晃着睡着。
梦里依然有彭野,但这次,她只是抱着他身体,抚摸着。
梦境像缓慢流水。有女人在唱歌,柔而缓,山风样轻盈。
阿惹阿惹别走开
阿槐声音越来越小,低头搓着衣角。
程迦:“……”
她没有明白阿槐目,问:“这和有什关系?”
阿槐扬起头,摇摇,微笑道:“就是想和你说而已。”
程迦看她几秒钟,她柔柔弱弱,程迦忍不住抬手摸摸她脑袋,说:“乖嗯。”然后转身走。
“你刚也看她身上伤,是山上石头撞。”
“是岩石还是其他钝器,现在也说不准。”彭野道,“他们知道夜间有狼出没。”
何峥说:“也算费尽心机。但……程迦是不是暂时安全?”
彭野没答,只道:“明早赶路。回去,别提衣服事。”
何峥说:“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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