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野语气很平地道:“今天就敢。”
他跨跪在她身上,双腿夹住她上身,把她肩上衣服拨开,又从石头手里接过烧酒。
程迦挣扎,挣脱不开绑在手上绳子。
彭野把匕首咬在嘴里,手拿酒,手捏住她脸,把她嘴撬开,烧酒往她嘴里灌。
程迦不喝,用力摇头,可他手像铁钳样捏着她脸,她如何使劲也摇不动。烧口烈酒灌进喉咙,股热流冲遍全身,烧进脑袋。
尼玛不敢上,十六也不敢。虽然平时他们在无人区受伤都这紧急治疗,可程迦好歹是个姑娘家。群人摁着欺负她个实在说不过去。
尼玛难过极,明明不是为省时间和怕危险,七哥怎就不能好好说呢?
石头在旁好说歹说:“程迦,你忍忍,挖出来就好。咱们平时都是这……你忍忍啊……”
程迦道:“老子忍你先人!”
彭野二话不说,把车顶上帐篷绳子扯下来。程迦预料到他要干什,又踢又踹,可架不住彭野力气大,两只手被绑在车两边后视镜上。
她想去医院请医生取子弹,而不是在野外不用麻醉地让他拿刀从她身体里挖块肉下来。
彭野回头对石头说:“把烧酒拿来。”
程迦甩开彭野手,立刻朝自己车跑去。
彭野言不发,大步上前,抱住她双腿把她扛到肩上,走到车边,把放倒到车前盖上。程迦起身要滑下来,彭野跃上车,把她摁倒。
他手摁着她胸口,另只手从腰间抽出把短军刀,对石头说:“烧酒。”
狼,盯着她眼睛深处,像在探寻更里层意识。程迦脸上愤怒没有任何伪造。
她捏紧手里烟,肩膀上疼痛抽抽,她神经被撕扯着。
她说:“你觉得送去医院是浪费时间?”
彭野平静地看着她,什也没说。
程迦心寒,转身就走,“你们走你们,自己开车回去。”
彭野要动手,怕程迦咬到舌头,他把身上穿最后件T恤给脱下来,把白T恤拉成绳卡在她嘴里,在她脑后打个结。
程迦没声音。
彭野拿酒洗刀
“彭野,你敢!”程迦嗓子哑,踢踹彭野。他用膝盖摁住她双腿,把外衣脱下来,将她腿绑得严严实实。
彭野担心她挣扎中撞到头,又脱件衣服垫在她脑袋下。
他抓住她衣领,拿刀划,冲锋衣、针织衫水儿割裂。他把她衬衣和内衣撕开,大半截白花花肩膀和胸脯,bao露出来。
枚子弹嵌进她血肉,血点点往外渗。
程迦眼睛全红,“彭野,你敢,你敢!你今天剜块肉,把你心剜出来!”
“放开,你放开!”
程迦眼神像刀,手在彭野手臂上又抓又挠,死命挣扎。
彭野虽死死摁着她,但她折腾成这样,也无法下手。他冷着脸,对车下发傻三人下命令:“来把她摁住。”
程迦吼:“你们敢!”
她抓着彭野手,指甲深深抠进他手臂,她扭头看他们,眼睛红得像血,“你们敢!”
彭野把她扯回来摁在车身上。
程迦咬着牙,眼睛里全是恨,“说,要去医院。”
彭野黑眸沉沉,说:“给你取。”
饶是程迦,也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
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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