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发短信也就只有程迦。彭野未受伤右手摸出手机,摁开看见四个字:“在干
对方瞬间浑身软。彭野扭住他手臂把他摁趴在地上。
司机和加洋联手制服另个同伙,摇晃汽车也终于停下来。万哥逃。
车上乘客惊魂未定。彭野手臂中两枪也顾不得,揪起其中人衣领,冷声问:“谁让你们来?”
“黑……黑狐大哥。他给各处队伍都放话。他出钱,谁杀你,去他那儿领赏。”
青海。
“万哥你让开。”同伙喊。
万哥竭力想移开脑袋给他让位置,彭野眼睛血红,死握住他不松。
车摇摇晃晃,那同伙抓住椅背要探身开枪,只听沉闷砰响,他手上枪却掉下去。
扎西在那同伙背后,手里拿着铁锹,毫不迟疑又是铁锹抡他头上。
挟持司机另个转身过来,加洋抓着桑杈插到那人胸口把他抵上挡风玻璃,他要开枪,司机突然回身,抓住他手腕。
步冲上车,冲到彭野身边座位上,从口袋里掏出把枪,摁向彭野胸口,扣动扳机。
彭野反应极快,拦截掐紧他枪管,用力掰开,砰声,子弹打进他小手臂,鲜血直流。
是万哥。
满车乘客惊愕得来不及反应,彭野抓住万哥左手腕把他扯到座位上,反手拧,扣动扳机,枪打在前边个准备掏枪同伙身上。原想打头,可汽车晃荡,万哥阻挠,只打得对方肩膀血液飞溅。
全车人抱头尖叫,缩去座位底下。司机在其中人枪口胁迫下,把车开得飞快,在公路上左摇右晃。
彭野在医院做手术取子弹时,想起程迦。想起程迦,就有种以往从未有过劫后余生之感,深刻入骨。
想她如果在这儿,估计得冷眼盯他。他看着医生从局部麻醉血肉中取出子弹,叮咚落进盘子。
又是叮声,手机响。
是短信。
彭野头皮麻,想什来什啊。
砰砰砰,子弹乱打,全车尖叫。
方向盘油门刹车全松,车冲下公路,在下坡草原上颠簸起伏,横冲直撞。
彭野握住万哥手指和枪,砰砰砰地把汽车地板打得稀巴烂,他脚踢向万哥腹部,出拳砸他脑门,万哥本就废右手,无力还击。彭野握住他手枪狠狠拧,万哥突然松枪,踉跄起身,连滚带爬地从车上跳下去。
车剧烈摇晃。
彭野要追,可被铁锹砍两下人捡起枪转身射击扎西。彭野手臂钳住他脖子,夹紧他头往椅背狠狠撞。
彭野满手是血,浑身劲都给疼痛刺激出来,满含怒气脚踢中万哥心窝,和他拧成团。
被打中肩膀同伙朝他开枪,彭野瞬间滑到座位下,子弹打在椅背上,灼出个大洞,灰烟直冒。
车上此起彼伏尖叫声,高原上风从车窗外猛灌进来。
万哥红眼睛,狠扭那把枪,想把枪口对准彭野,彭野手臂受伤,但握死枪不松。座位空间狭窄,两人无法施展,只能拼力气。
那同伙连开几枪打不到人,跳下油箱盖跑来。彭野脚踢开万哥支撑腿,揪住他肩膀把他拉下来拦在座位缝隙里给自己当挡箭牌,只剩单手独挡,万哥手上力道胜出,枪口转过来对准他胸口。彭野收回手臂阻挡,子弹砰地射进他手臂。剧痛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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