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点?”老杨警官问。
“死者衣服和鞋子,去哪里?”郑易问,“为什特地把衣服鞋子和尸体分离?——死者是本地人,有亲有故,不存在说剥去衣服能阻碍警方判断身份。”
众人沉默会儿,老杨说:“从心理学角度上说,剥去衣服有进步羞辱含义。”
郑易揪住漏洞:“这说就是有私怨?”
老杨顿下,再次摇头:“不定。也可能是嫌疑人本身就对女性有仇视心理,这在很多连环强.*案例中都很常见。”
郑易说:“死者父母在上班,没管孩子,完全不知道12号那天她什时候出门,去哪里。那天她只给朋友徐渺打过电话。”
老杨:“徐渺?是不是上次和她起欺负同学闹到局里来?”
“是。问过徐渺,当日死者打电话约她出去玩。但徐渺在学校上课,拒绝,并告诉她以后都不要再联系。”郑易说,“这两人曾经是最好朋友,骂人打架都起。但上次事情后,她父母把她看得严,上下学都盯得紧紧,还时不时在上课时进学校看她有没有翘课。几乎等于她和死者绝交。”
郑易说到这儿,想起当时徐渺无意间说句话:“幸好听爸爸妈妈话,没再乱来,不然也会倒霉。”
郑易奇怪:“这话什意思?”
她们同龄人。但由于受害者报警太迟,们从这两起案件里找到有效线索并不多。”
有人道:“在那两例之后,没有新报警。”
老杨说:“受害者年龄较小,应该有部分选择沉默。”
潘队长问:“这次发现尸体呢,你们怎看?”
郑易蹑手蹑脚走到边,轻轻拉开椅子坐下来。
“那——”郑易话没说完,法医小朱对他比个手势,
“有点们在你来之前就讲,你可能没听到。”法医小朱道,
“这次死者,也就是魏莱,她指甲里同样发现雨衣碎片。们把材料和之前两起受害者进行对比分析,是同件雨衣。”
“哦,没什意思,只是无聊错觉。”
“什错觉?”
“感觉她被杀,是因为有人恨她啊。”
郑易当时没说话,而徐渺又说:“不过,听说她被强.*,所以说是错觉。”
郑易看眼满桌同事,谨慎道:“觉得,目前不应该过早地把这几个案子绑定在起。有点直介怀。”
老杨道:“们认为很有可能是同个人。”
他看眼法医小朱,后者道:
“尸检显示,死者手腕,肩胛,腿部有挣扎造成伤痕和淤青,会.阴.部受伤,阴.道有新撕裂伤,体内未残留精.液,应该用安全套,这些和已知前两起强.*案受害者情况很吻合。
不过,由于天气原因,高温高湿,加之死后被埋在河边淤泥里,具体死亡时间很难推测准确,大约在这月中旬,5月10号到5月16号间。死者于5月12号失踪,所以是12号到16号。”
“郑易,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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