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溯轮椅往后滑,彩绘玻璃窗光在他浅色眼眸里映出抹淡淡蓝色。
“你给介绍和简历上
欧文被他看穿,惊得背脊跳,哪还有心思看他玩琴?他把他手扒开,将钢琴盖“啪”地阖上,盯着他:“她不是……”
他本想否认,可很快意识到谎言逃不过这家伙眼睛。
言溯重新抬起琴盖,淡然自若地弹琴,嗓音隽秀低沉,和着琴音有种说不出悠扬:
“她右手受过伤,被囚禁虐待过,警惕性很强,会用手枪,父母中应该有个或者都是某个领域金字塔顶端专家,死。
她接受过专业自保护或防御培训,懂得基本密码学,和简历上说新闻专业不同,她真正专业应该是生物类,偏向细胞研究或制药。专业程度或许媲美她父母。”
欧文愣愣,稍显歉意地冲甄爱笑笑,神色尴尬;甄爱并不介意,说声“打扰”就先离开。
欧文等甄爱走,才到言溯身边,脚踢向他轮椅:“你这种遇到棘手事就从轮椅里找安慰癖好能不能改改?”
言溯两指夹起那张卡片,道:“你这个朋友不是委托人,这不是她收到。”
欧文顿住,他清楚言溯性格,他只接部分委托人亲自上门委托案子。
“你是不是搞错?万……”
包装,直接被人塞进门缝。”甄爱见他若有所思,多说句,“也奇怪,送卡片竟然不带信封。”
“纸张材料能透露很多信息。卡片是很普通薄磅单光纸,”他微微眯眼,扬起信封,“但这种手工夹宣纸,只有中国城家作坊里拿得到。”
“个信封就看出这多?”甄爱诧异地扬眉。
这个反应落在言溯眼里有丝疏淡——她惊讶得略微刻意,就是说,她表情撒谎。
他收回目光,把信封和卡片放在钢琴盖上,不说话。
“你和她待多久?十分钟,五分钟?”欧文瞠目结舌,“怎看出来?”
“很明显。”言溯淡静看他,五彩天光落在他浅茶色眼眸里,光华淡淡,涤净尘埃。
哪里明显……欧文张张口,他真是嘴贱才问他。
虽然无数次见识他这种眼看穿而别人云里雾里欠扁调调,无数次在他说很明显时恨不得摇着他脖子把他掐死,但和无数次样,欧文很想知道言溯是怎看出来。
他倚在钢琴旁,做个请手势。
“那紧张干什?又没说拒接。”
欧文张大嘴巴,比之前更惊讶。
言溯这人很古板,做事只按自己规矩来,既然他认为甄爱不是委托人,且骗他,那他怎反而答应?
“为什?”
言溯打开钢琴盖,修长白皙手指划出串轻灵曲调,他慢条斯理道:“因为她接受证人保护计划,是你负责保护证人。”
甄爱又把另外几张纸递给他:“欧文说你不帮不解人解决问题,这是简历。”
言溯接过来快速翻下,放在钢琴上,还是不说话。
甄爱觉得他下话多下话少状态很古怪,刚要问什,女佣走进来,对言溯说:“欧文先生来。”
欧文进来,第句便笑容和煦地看向甄爱:“Ai,谈得怎样?”
出乎意料,言溯断话:“有话和你说。”根本没看甄爱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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