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
整套。”他还要讲这套珍贵卡片，但言溯没兴趣地“哦”声，进入下个问题：“你们宿舍丢东西
？”
赵何愣，摸不着头脑，顺着言溯目光看过去，才发现旁边整整齐齐桌上摆着张没填完失物招领表。
“这个啊，舍友收藏棒球金卡丢，所以写招领表。但这
难得卡片人家捡到也不会还。”
“那倒是。”言溯点头，“死者生前记录最后张字条，你知道是怎回事吗？”
赵何望住他，“什字条？”
贾丝敏看几眼，没兴趣，便开始询问。
赵何那天独自在练功房练习跆拳道，也没不在场证明。
他书桌上都是漫画书，墙壁上贴好多单人照，跆拳道马拉松游泳田径各种，多人只有张密码社团合影。
贾丝敏奇怪，这三个证人都喜欢体育。
她问江心和泰勒关系，赵何回答和文波差不多，不太熟，只知道两人经常吵架。
言溯头也不回，大拇指往身后扬。
甄爱回头见他指着书店橱窗，那里挂很多体育用品，墙上有条很浅球棒形状。
“阳光让墙上漆褪色，球棒挂很长时间，并非开始就想卖掉。他最近缺钱。”
甄爱感叹他敏锐观察力：“你问他几点起床，是不是因为看盒子里出租车票根，知道他很晚回家，但直接问他会否认，所以反过来问？”
言溯听言，脚步停下，低头淡淡笑：“甄爱小姐，
很欣赏你观察力和智商。你没有想象笨。”
“没事。”言溯看上去不介意，转身出去。
甄爱出门时，回头望眼室内两个书桌，轻轻拧起眉心。
这个小动作没逃脱言溯眼睛，他眼中浮起丝微妙笑意：“你也发现？”
“噢。”甄爱懵懵抬头，有些诧异，明明认识言溯没多久，却奇怪地很有默契，“觉得那套棒球卡不是他。”
“嗯。”言溯嗓音低沉，“他手中拿着密码学书，可书架上不仅没有其他密码书，也没有留给他手中那本书空位。他坐不是他桌子，旁边整齐书桌才是。不过，”
贾丝敏：“别人看到你和江心曾在体育馆争吵，你怎解释？”
“江心不礼貌，踢更衣室门。说句，她回十句。”
“江心有没有和谁关系不好有仇恨？”
赵何回答是和文波差不多——活泼可爱，温柔撒娇，男生们都觉得她挺好，也没见她和哪个女孩争执过。
言溯看眼他书桌上透明盒子，问：“你收集棒球卡？”
虽然最后句很欠扁，但甄爱把它当表扬来着，抬头撞上他纯粹又澄澈眼神，她不禁微微脸红。这脸红却无关其他，只因她从没受过如此直接而坦诚表扬，心里涌上陌生欣喜。
言溯说完又解释：“票根显示他常常凌晨还在外边，地点是有名夜生活区。他和死者用密码交流，或许和他们不好见人夜生活有关。”
不好见人夜生活？甄爱拧眉，江心卷进不法勾当里？
剩下两个证人和文波背景相似，华裔，密码社团成员，男叫赵何，女叫杨真。
言溯等人先去赵何宿舍，彼时他正在写字桌前画符号。贾丝敏问起，他拿本基础密码学给她看，说在画弗吉尼亚密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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